畢竟……這麼可愛是。

可惜剛才沒有摸上,女兒現在把自己鎖屋子裏見不著人,真是可惜、可惜。

夫妻倆一起哀傷又有些手癢, 到底難得看女兒這麼可愛的樣子,兩人真想土撥鼠尖叫。

沈茵卻完全誤會了他們的意@

沈茵對著鏡子滿頭柔軟的毛絨絨,心裏劃過一萬次撕了係統的念頭。

該死的蠢係統,不止騙了她還給她捅了這麼大一個婁子,還把她頭發給變成了毛,沈茵顫唞著摸上滿頭的毛絨絨,又軟又綿,和唐家的毛毛一樣的觸♪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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複製的它的,能不是一樣的觸♪感嗎?

她為什麼要手欠地摸狗,要是知道自己會得到這個結果,她一定控製住自己的爪子,就算那隻狗再可愛她都會不屑一顧,專心致誌地摸美人的頭發,現在弄成這樣,她要怎樣才能變回來啊。

沈茵眼睛裏的晶瑩越積越重,到最後都要飆出來了,對於一個從來沒有掉過眼淚的人來說,這該是多麼痛的領悟呀。

真的好痛。

她捂著自己的心,“啪”地把鏡子扣上,完全沒有勇氣再看一眼,因為每看一眼就會讓她想拆了係統的心更近一步。

為了不能死,她必須忍耐。

就算忍耐地很辛苦,也隻能忍著。

要忍要忍,沈茵拳頭鬆了又握,握了又鬆,來來回回還幾個回合,始終在平複自己激動的心情。

至於她平複了下來沒有,請看滿屋一地狼藉便知。

自從到了這裏,她屋子裏的東西向來換得很勤,報廢率杠杠的喲。

深陷於自我悲傷的環境中無法自拔的她,自然不知道有人此刻的暴躁遠遠地超出了她,簡直要炸破天際。

那就是沈煜城。

沈煜城這兩天的脾氣異常暴躁,本就讓人害怕的他,更加讓人害怕,沈家人包括公司的人見到他大氣不敢喘,隻想掉頭走。

要是他們走的了還好,關鍵是完全逃不掉啊,畢竟是為沈家打工,要是沈家倒了,他們也不知道到哪裏無去找個比沈家還要好的公司。

去唐氏,完全不用想,自從唐氏的大少爺唐亦琛回來後,本就暗向競爭的唐沈兩家早已把不對付擺在了明麵上。

就算他們的本事再強,恐怕唐家也不會要在沈家工作過的他們。

目前的當務之急就是讓沈氏拜托目前的難關,可是,他們連從哪個方向差都不知道。

“那些股東呢?他們到底把股票給了誰?這麼些天你們什麼都查不到,是幹什麼吃的?我要你們有什麼用。”在巨大的會議室裏,隻有沈煜城的咆哮聲,其他的人都低著頭,任由他訓。

想想也是可憐,這些人在國內哪個公司都是搶著要的人才,巴不得供起來,在這裏被訓得好像是個廢桶,一點用處都沒有。

“沈總,我們真的查不出來。”

“是呀,董事們也不知道自己全給了誰?”

“我們技術部也查過了,完全查不出來,甚至股東們也跑走了。”

……

他們一個個將目前了解到的小聲講出來,實際上他們也很崩潰啊,照理說沈氏的股份哪個股東不看得牢牢的啊,偏偏這些股東的股份就輕易給人了,連點動靜都沒有不說,還齊齊禁言。

是誰收購的他們,他們也完全閉口不提,像是都被收買了似的,這就可怕了。

沈氏在國內那麼大的產業,誰有那麼大的本錢一下子吞掉沈氏百分之三十九的股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