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等逆寒說話,便被她抓住了手腕跑了出去。
張大山輕笑:“小東西還有斷袖之癖,這下更符合小爺的心意了。”
瘦肉精撇了撇嘴,心道:這張大山不僅非君子,原來還是個變態,剛才他那樣說說明他也有斷袖之癖,難不成那麼久了,他一直傾心自己才願意跟自己關係那麼好的。想到這他便打了個寒顫,眼珠子一轉,溜走了。
逆寒看著正在抓緊自己手腕的季墨,心裏一股暖流流過,默念傻瓜。
“喂,我說逆寒你看著我幹嘛啊?我要累死了,怎麼辦啊?身後那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男人還在我們屁股後麵追著我們呢!你想想辦法啊!”季墨雖這樣說,眼底卻滿是笑意。
其實她知道逆寒有法術,但她卻故意拉他跑。
一是怕逆寒使出法術傷了那個凡胎肉骨的男人,二是自己很喜歡這種感覺,就像兩個亡命天涯的老友一直緊握雙手、不離不棄。
“恩,墨兒,那裏有個巷子口,我們躲進去吧!”逆寒眼睛眯了眯,紫藍色的眼眸顯得愈加妖嬈。
季墨看到此狀,心裏吸了口氣,“寒兒,你的眼睛好美啊!我現在越來越想要見到你的容貌了。”
“墨兒,謝謝誇獎。你知道為什麼我總是帶著麵具嗎?”
“嘻嘻,是不是因為你有陰陽臉啊,一半有著天使的容貌,另一半卻是魔鬼的容貌呀?是不是被詛咒了呢?”
“你個笨蛋,回答錯誤。因為本公子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玉樹臨風一表人才風度翩翩儀表堂堂魅力四射神采奕奕玉樹臨風才貌雙絕而且有著非凡的特殊身份,怕身邊圍著一群女人所以才戴麵具的,哈哈哈。”
季墨白了逆寒一眼,哼了一聲:“你個自戀鬼,別傻笑了,我好像聽到了那個張大山的驢叫聲誒,哈哈。”
說曹操曹操到,哦不,是說大山(傻)大山(傻)到。
“吃俺大山一斧。”張大山帶著怒氣歸來,胸前的胸毛裸露出來,要是一般的無名小卒看到了保準早跑了,但逆寒可是會法術,你一唐唐小大傻跑來鬧和,人家還沒把你放在眼裏呢!
季墨無語的又白了張大山一眼:“大傻一斧?不是吃你老豬一扒嘛?!”
不過來不及她多思考,張大山已經砍了過來,逆寒立馬把季墨拉開,自己單槍匹馬上陣準備迎接傻張大山的挑戰。
不過逆寒又一想,這人就是個渣渣,還不配自己出手,免得髒了他的手,便轉頭對季墨說:“墨兒,雖說這張大山該死,但是他還不配與我交手,不如。。”
“你們兩個,是怕張爺爺我了,還是怕張爺爺我了?還是怕張爺爺我了?”
“無賴,張大傻,拜拜。”還未待季墨說完,逆寒就已經把他抱在懷裏飛上了天空。
張大山其實也是個吹牛皮的家夥,他本就沒多深的道行,更不會有輕功了,拿個斧子整天也就頂頂嚇唬嚇唬那些平民老百姓,此刻看到它們倆個人飛上天,心裏也是有些後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