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無,你!”
了無爽快的將霍敏的東西推到了鳳雙跟前,霍敏自然不樂意,不過現在了無的動作已經算是經過冷肖然的默許了,所以霍敏喊叫也就隻能有這麼半句了。
“夫人難道不舍得?要不這東西我歸還與你?”拿起桌子上的幾樣首飾,鳳雙慢悠悠的在霍敏跟前晃了晃。
對於這幾樣“不值錢”的東西,霍敏不會上心,但是當鳳雙將那枚戒指湊到霍敏跟前的時候,霍敏再次激動了起來……
“哎……這個東西我還是留著,看著成色不錯呢。”挑著眉,看著霍敏一副激動的樣子,鳳雙很順便的將戒指戴在了自己的手上。
眯著眼睛,打量著鳳雙沒有變化的臉色還有那枚過於安靜的戒指,霍敏一下子起了防備的心思。
先不說這其他的東西泡了多少藥水,就說眼下鳳雙指頭上的這枚戒指,霍敏都很清楚,如果沒有一身本事的話,這個東西根本駕馭不了。
如果鳳雙真的如她表現的這般毫無能力的話,那麼戒指在接觸鳳雙的手指同時,鳳雙就該七竅流血而死了。
“夫人,這節日剛剛開始,你要是想要什麼東西,待會兒我都給你買。”頗為嫌惡的看了霍敏之後,聶雲翳毫不猶豫的將鳳雙抱了起來。“好了,我們該走了,繼續待在這裏也沒有什麼可看的了。”
客棧上麵已經算是人山人海了,現今倒是街巷上的變得稀少了。
“下麵那些人怎麼突然就不見了?”沒有理會身後那些人的目光,鳳雙就這樣攀著聶雲翳的脖子直接到了樓下。
“這次節日的重頭戲已經開始了。”頗為得意的一笑,聶雲翳示意鳳雙看看西麵的街巷。
擁擠著很多人,而且現在可以聞到從西麵散發而來的陣陣香味。鳳雙突然就明白過來了。
以前在那些花街柳巷裏麵選花魁的時候都是花魁坐在馬車上行駛在道路中央,周圍手持鮮花的人會將自己手中唯一一朵的鮮花拋到花魁所在的馬車上。
想到這樣一個情節,鳳雙無奈的笑了笑。
“都說男人太風liu,看來,這話沒錯。”
拍開聶雲翳的腦袋,鳳雙冷哼了一聲之後直接從內雲翳的懷抱中掙脫了出來。
其實之前在客棧的時候,她就已經恢複了九分的力氣,即使現在使不上什麼力氣,但是走幾步還是可以的。
“哎……你就這樣走過去的話,恐怕到時候隻有被人踩踏的份兒。”無奈的搖搖頭,看著走在前頭沒有絲毫想要停留之意的鳳雙,聶雲翳直接飛身追了上去。
………………
大紅色的馬車,棗紅色的馬屁還有身著紅衣的美人,睜著眼睛看著眼前的一片紅,鳳雙突然有種突然跳進了血泊中的感覺。
這裏隱隱綽綽的東西似乎已經將她的眼睛遮蓋住了,她能看到的也就隻有這種猩紅了。
“你怎麼了?”
“無礙,隻是被這樣的陣勢嚇到了。”撫著額頭,鳳雙搖了搖頭之後還是慢慢靠近了聶雲翳的懷中。
皺著眉頭,注意到鳳雙有些煞白的臉色,聶雲翳最終還是決定帶著鳳雙回國師府。
“你今日不舒服,那麼等後麵有時間的話我們再出來也不遲。”
人已經累成這樣了,要是因為今天他的決定,讓鳳雙的病情加重,他可就是實打實的罪人了。
“不了,再等幾日恐怕我就沒有什麼時間了。”摸著小腹,鳳雙長呼了口氣。“好了,走吧,今天就讓我瞧瞧能讓這麼多男人眼饞的女子們到底是個什麼樣子。”
“好吧,真拿你沒有辦法。”
雖然臉上表現出更多的無奈,但是在鳳雙每向前走一步,聶雲翳都用勁力將擋在鳳雙身邊的人推了開來。
這會兒人流太多,聶雲翳的動作也不好做的太明顯,也就隻是利用他的人盾再加上一些內力為鳳雙開出了一條小道。
“看來你有用的地方還很多。”低頭笑著看著幹淨的地麵,鳳雙突然有種想要大笑的衝動。
很早之前她看中的冷肖然,掏心掏肺對待的冷肖然可以看著她死,可以看著他們的孩子死;如今的戰無歌可以看著她一個人死,看著她淒慘的死;跟在身邊的聶雲翳,不論出於什麼,他總是在這一刻幫了自己啊。
感歎一聲,鳳雙頗為柔順的笑了一聲。
“我的還有很多,等成親了之後定讓娘子見識個夠。”挑著眉頭,衝著鳳雙嬉笑了一聲之後,聶雲翳咳嗽了一聲道:“當然,我也不會累到娘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