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盈遇刺的消息已經被封鎖起來,銀州城依然是往日的平淡無事,怪的是鴻海卻沒有采取相應的行動。
翦風在那天和雨盈走後,大家再也沒見過他們,如風般消失仿佛當初就沒有存在過。
年年有怪事,今年特別多。相對於鴻海的沒有動作,“決策府”也無動於衷。對於這些人的評價有兩種,一種是胸有成竹的鎮靜,另一種是白吃幹飯的傻子。當然,相較之下,大多知情人都傾向前一種說法。
出事的第十天,銀州城來了群不速之客。
“荊良,你不守肅州卻跑這裏來幹什麼?不知擅離職守的重罪嗎?”方成嗬斥。
“哼,這些不用你管!外間的傳聞是真是假?”現在身為軍團長的荊良已經和方成一個軍階,不象往日還有所顧忌。
“真假也輪不到你來管吧?”兩人鋒芒相對。
“你不說,那我自己找吧!”眼中厲芒一閃,轉身就想往內府裏闖,他知道慶瀾雨盈就住在裏麵。
“反了!”方成大怒,抽出寶劍,“都給我拿下,反抗者殺無赦!”
荊良沒有停頓的走了進去,方成手下的兵器還未劃近就被自己的親衛擋下。揮了揮手,隻留下兩個親衛,輕易的擋下方成近20的衛兵。
無奈的歎了口氣,“就憑你們這些飯桶還要保護雨盈?如果真出了事,你們都要陪葬!!”堅定的口氣讓方成眾人冷抽一口氣。
軍隊中臥虎藏龍卻有道理,隻憑荊良身邊幾個親衛的身手,幾可達江湖一流高手之境,不知道他是怎麼找到這些人才的。
一路留下被打的鼻青臉腫的帥府護衛,闖到雨盈住所周圍。
“站住!”公主護衛團副執事尹圖喊道。
一個眼神示意,荊良徑自前行,手下“呼”的圍上去就想打倒尹圖。
想來一個照麵就可以收拾尹圖,結果大出意料。自己手下的功夫最好的一個侍衛堪堪和尹圖打成平手。
“恩?”荊良知道這是那個翦風手下護衛團的人。
哈哈一聲長笑,荊良手下聞弦歌知雅意,群起攻之。出於對翦風的嫉妒,荊良決定拿護衛出出氣。
尹圖知對方人多,自己孤身肯定吃虧。邊打邊撤,瞅空一個呼哨,是想把自己人引來。
荊衛們知道他的用意,加緊攻勢。尹圖接二連三中招,眼見不活了。
“丫的,反了嗎?”趕來的牟聹大喝。
荊衛們停下殺手,等荊良的指示。
“又來送死?”荊良又要下令開打。
“住手,你們幹什麼?”
“雨盈?你沒事?”荊良大訝。
“幸虧沒事,要不你還不反了天了?”“雨盈”諷道。
荊良“嘿嘿”憨笑,示意手下退下。牟聹趕忙扶起尹圖,給他治療傷勢,心裏也納悶公主怎麼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了。
“雨盈,剛才都是誤會!我以為年祭那天你出事了呢!所以就。。。。。”
“不用解釋了!你跟我進來,其他散去。”“雨盈”依然沒有給他好臉色。
“精雅軒”,公主的內宅。
屁股沒坐熱,荊良又想解釋剛才的事。
“剛才的事以後再說,你不覺得我有什麼不同麼?”揮手阻止荊良,反問道。
荊良不是糊塗之輩,聞言一驚,稍一打量就知道對方不是自己朝思暮想的雨盈。雖然相貌如同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但氣質是改不了的。如果說原來的雨盈給人的感覺是驚豔,那此刻站在眼前的女子給人就是一個感覺:聖潔。
“你是誰?”荊良揮劍遙指。
“無禮!”周圍傳來一聲嬌斥,“呼”然之間,荊良周圍已經站了四個持劍俏婢。
強抵四婢劍陣的驚人氣勢,壓下吐血的yu望,荊良視周圍的劍如無物,隻是怒視假雨盈。
“退下!”假雨盈道。
四婢頷首倒飛而出,身手之精妙,讓荊良這個文科出身的將軍自歎不如。
“你放心,雨盈她現在還沒事,隻不過。。。。。”
“隻不過怎樣?”荊良急問。
微搖螓首,女子停止了這個話題。
“你要知道我是誰?那好吧!我的俗名已經好久不用了,好象是。。。。。慶瀾雨瑩!”
荊良登時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