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惜跌在地上,還沒等她破口大罵,就被一具炙熱滾燙的身體覆蓋,本來就有些異常的身體仿佛被一瞬間打開了閘門,她竟然舒服得發出一聲喟歎。

冰冷的雨水並沒有澆滅兩人身上的欲\\火,反而加速了他們的熱情。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不要……”

大雨滂沱,蓋住了樹林中不斷傳來的呻[yín]聲,男人低啞的聲音和女人嬌媚的喘熄,全部都被掩蓋。

而酒吧另一邊,好不容易擺脫了那個服務員的思雁慌慌張張地跑出來,找了一圈卻不見楚南惜的聲音,憤恨地跺了跺高跟鞋。

“該死的!竟然讓她走了!楚南惜!你等著瞧!”

淩晨三點,楚南惜在一陣冷風中醒來,她張開眼睛,隻看到眼前一片黑暗。剛要爬起來,身上就傳來一陣酸痛。

她震驚地看了看周圍,看到一個漆黑的人影躺在她的身邊,還占有性地緊緊抱住了她的腰。

她想起了,昨天她從酒吧出來,被這個人拉進了樹林裏……

南惜猛地跳了起來,顧不得身上的疼痛,檢查著周圍的情況。她身上的裙子早就已經變成了破布,萬幸現在是在深夜,周圍也沒有人,不然她肯定會被人看光了。

她看了看那團黑影,氣得直咬牙,自己保護了二十多年的清白之身,竟然就這樣……

南惜走過去毫不客氣地將男人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見他身上的衣服都穿得好好的,還睡得像一隻死豬,又憤憤不平地踢了他好幾腳。

她換上了男人身上的西裝,濕噠噠的有些不舒服,但總比光著好。

男人還沒醒,她又過去踢了他一腳,雖然說自己也中了藥,但不明不白地就這麼被上了,她還是一肚子火。

“可惡,最後以後不要來纏著我,不然我打斷你的腿!”

說完,她攏了攏衣服,轉身偷偷摸摸地回到車庫,取了自己車走了。

又過了兩個小時,天色將亮的時候,睡在樹林中的男人才終於醒來。朦朧的晨光之中,隻見他五官英挺,一雙眼睛宛如鷹隼,深刻的五官如同刀削斧刻,就算是希臘神話中俊美的阿波羅也不及他三分。

正在此時,一群人也從樹林的另一邊進來,一看到他先愣了一下,恭敬地低下頭。

“靳少,您沒事吧?”

男人站了起來,南惜一件衣服都沒給他留,就連自己用不到的內褲,也被她扔得遠遠的,隨意此時他渾身赤\\裸著。但就算是這樣,男人身上的王者之氣也絲毫沒有削弱,一舉一動中都著彰顯著自己完美的肌肉線條。

他環顧四周,一個人低著頭恭敬道:“靳少,已經查清楚了,昨天付總給您的水中被放了烈性春[yào],非與人交合不能解除,可是您身上的藥性看來已經解了……”

那人說到一半,身體就劇烈抖動起來,像是在極力壓製著自己聲音裏笑意。

男人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很好笑?”

那人連忙搖了搖頭,小聲道:“靳少,您的臉……”

男人皺起濃眉,伸出手來,那人馬上遞來的一麵鏡子,光滑的鏡子馬上投影出男人此時的樣子,赫然是一個碩大的豬頭!

臉上一片青一片紫不說,臉頰上還有不少抓痕,十分狼狽。

他皺起眉,看到地上散落著一件紅色連衣裙,還有幾張鈔票,彎腰從裏麵找出了一張小小的紙片,挑了挑嘴角。

“高睿,今日,便去楚家求婚。”

——

彼時,一聲狼狽的楚南惜剛剛一邊咒罵著那個樹林裏的男人,一邊洗幹淨了身體,滾進被窩裏,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