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深似一吻,輾得林卉雙♪唇滾燙滾燙。
就在兩人都感覺要窒息時,沈嘉言才鬆了勁,可又忍不住吻向林卉的脖頸。
林卉帶著香氣的頭發落在沈嘉言的臉上,似乎更是撩撥他的心。
“嘉言哥……”林卉輕喚著他的名字。
“卉子……”沈嘉言忽然將林卉打橫抱起,放在了床|上。
就在他準備脫掉衣服鑽進被子裏摟緊林卉時,他的腦袋裏突然鑽進了什麼念頭。他動作遲疑了,隻是伸手幫林卉脫去外套和鞋,然後慢慢為她蓋上棉被。
林卉剛才還在慌張,不知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沒想到沈嘉言突然收住了,她那顆緊張的心稍稍放鬆。
但見沈嘉言走向沙發時,她又有些舍不得他溫暖的懷抱。她希望兩人什麼都不做,隻是緊緊地相擁而睡,那種感覺一定很美好。
“嘉言哥,你睡沙發冷不冷?”
沈嘉言怕再一次控製不住自己,違心地說:“不……不冷。”
林卉見他有些緊張似的,大概也明白了他在想什麼,可不敢要他過來睡了。
“嘉言哥,晚安。”
“晚安。”
過了十幾分鍾林卉就睡著了,沈嘉言在沙發上輾轉反側兩個多小時才迷迷糊糊睡著。
第二天一早待林卉醒來,她發現沈嘉言已經走了,桌上還有他買來的早餐,正在冒著熱氣呢。
林卉聞了聞香香的豆漿和包子,還有她愛吃的麵魚,懷著好心情去衛生間。
她發現牙膏都被擠好了,隻等著她來刷呢。不禁想起沈嘉言的臉,她恨不得親上一口。
林卉一邊刷牙一邊哼著歌,然後坐下來開心地吃早餐,再換好衣服,精神飽滿地去節目組練習室,認認真真地練歌和鞏固樂理知道。
接下來五天,沈嘉言每天都是下午五點多鍾過來,晚上九點多鍾離開,在這裏的四個多小時除了陪林卉練歌和學習,還陪她吃一頓晚飯。
勞累之餘兩人拉拉小手,說說笑笑,再親親吻吻,這對林卉來說是最好的解壓方式。
第六天,開始樂理考核了,林卉是第二個上場。第一位上場的選手發揮不是特別好,抽取到一組五線譜時,他唱錯了兩個字。
林卉見第一位發揮不好,她也跟著緊張起來。
首先她抽了幾道樂理知識的選擇題,她都非常肯定地回答了,也都正確。當她抽到一組五線譜時,她一眼掃過去,感覺這種旋律很陌生,平時沒唱過。
但考核時要一氣嗬成,唱的時候不能停頓,當然更不能出錯了。
因為有時間限製,林卉快速掃看了兩遍,便唱了起來,準確無誤!她自己都有小小的吃驚,原來自己可以完成這麼高難度的認唱。
接下來要動筆做幾道樂理題,當她看了這些題,頓時放鬆下來,因為這些題她全會,都是最近沈嘉言給她補習的內容。
完成這項考核時,她想起沈嘉言給她補習的畫麵,想起他那溫潤如玉的神情,還忍不住想起他吻她的那一幕。
她禁不住喃喃自語道:愛你,嘉言哥。
評委打分出來了,她得了九十八的高分。
後麵的選手有發揮好的,也有發揮很差的,九十五分以上有好幾個,七十多分的也有兩個。
最終林卉與一位叫蘇國倫的男選手在這輪比賽中並列第一,都是九十八分。
過了幾天,電視台播出這一輪比賽過程,林卉和蘇國倫成了老百姓最熱議的兩個人,也是報紙上話題最多的人物。
星期天,林卉可以休息一日,沈嘉言帶她去看電影。
林卉興奮得像個小孩子,“我如果說……我從來沒看過電影,你相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