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天晨的話,林若心中那一直深藏的熱血湧了上來,是的,要是自己有強大的能力,養父就不會為了掙給自己吃飯的錢去上山打獵摔死,自己也不會叫人欺負,從小自己就渴望有個強大的父親或者家庭,然而一直都是在做夢,既然現在有了叫自己能變強的機會,那麼又有什麼理由不去抓住它呢,想到這裏的林若,眼神也變了,如果說以前的林若是個沒長大的小貓,那麼現在思想有了根本轉換的他,就是一個強壯的猛虎。
天晨看到林若的表情,心裏也是大為高興,拉著林若的手大聲說著:“就讓我們一起變強吧,總有一天,叫我們的名字讓每個人都知道。”豪情大發的他,根本沒注意到場合,路邊的行人和商販都紛紛像看白癡一樣的看著他們,直到林若拉著他就跑的時候,才知道自己成了神經。
“小姐,你這樣做好嗎?”在林若和天晨跑的沒影的時候,從酒店的一邊走出了兩人,正是蝶舞和袁山。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把他卷進來是對是錯,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看到他被人欺負,就好象自己被人欺負一樣,我也很奇怪自己這是怎麼了,或許是受他身上那股氣息吸引吧,我現在唯一能肯定的是,他絕對和我們妖族有關,一個平常少年,怎麼會有能吸引我的氣息,你也知道,我的血統是純正的上古妖族,能這樣吸引我的,絕對不是平常之人。”蝶舞臉上露出一絲迷茫,看著林若消失的方向回答著。
“既然小姐能這樣肯定,我想錯不了,我隻是擔心,小姐就憑這點就把代表你身份的月蝶簪交給他,難道不怕給他惹上麻煩,再說了,現在他是一點修為也沒,你叫他去參加天齋,不是害了他嗎?”袁山把心裏的疑問問了出來。
“袁叔,你還記得這次父親叫我們出穀去靈隱寺的用意吧?”蝶舞沒回答袁山,反問了一句。
“知道,前段時間,我妖族聖地,妖靈閣裏的靈氣忽然四散開來,並且源頭是從那最深的禁地裏傳出來的,穀主沒告訴我什麼原因,隻是叫我陪你一起去見金山寺的主持,轉告他一句話,具體什麼話,恐怕隻有小姐知道,隻是屬下也好奇,為什麼非要去和我們的死對頭傳話呢?”袁山一邊說,一邊看著蝶舞的臉色。
“我可以告訴你,我們禁地的事和天齋有關,其實什麼天齋,雷峰塔的最下層一直存在,並且和我們妖族有莫大的關係,說穿了,就是我妖族一位前輩在那裏修煉的洞府,從六百年前它現身的那刻,我們族的禁地也出現了異樣,並且和它的出現有直接的關係,至於什麼異樣,父親沒告訴我,隻告訴我,現在禁地傳出的異樣,代表著我妖族又一個全盛的機遇來了,至於詳細的情況,父親並沒說。”蝶舞口中說出的一段話,把處世冷靜的袁山也震的一呆。
“真的?難道是那位因為情,和佛家鬧的無法收場,最終竟然驚動了上邊的人,無奈之下在此潛修的那為白前輩?”一臉興奮的袁山,急切的問著蝶舞。
“不錯,正是他,不過根據父親的說法,白前輩所做的一切都是上邊安排的,至於什麼目的,父親是知道的,但是卻不告訴我,隻是叫我告訴金山寺的主持一句話。”蝶舞一邊回答,一半慢慢的朝前走著,渾然不顧路邊人群投來的驚豔目光。
“不知道是什麼話,小姐可否一說。”跟在身後的袁山,心裏全是妖族全盛的思想,忍不住心裏好奇,問著自家小姐。
“告訴你也沒什麼,那句話就是“青城山上,血誓之約。”別問我什麼意思,我也不清楚,父親隻是和我說,隻要說了這句話,那老和尚絕對會叫我們進去,並且會維護我們的安全。”蝶舞看到袁山又想問,直接把自己全部知道的東西都說了出來。
“青城山上,血誓之約。到底是什麼意思呢?”袁山一邊嘀咕著這幾個字,一邊轉動著腦子想著,隻是怎麼想,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別想了,袁叔,父親的做法,哪是我們能猜測的,隻要我們能進入到白前輩的洞府,那麼裏邊應該會有個答案吧。”蝶舞看著袁山的樣子,抿嘴一笑。
“哈哈,是的,再想也沒用,就叫我們去看看天下修佛者的頭領,看到我們出現,是什麼樣的一幅模樣。”聽了小姐的話,袁山甩開腦子裏的想法,豪氣衝天的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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