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不是發生事故,所有人逐漸安靜下來。\/\/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大家都是年輕人,喜歡刺激,麵對這種場景,居然更嗨了。

林沛安不理會,徑直拉著梁螢走到無人的角落坐下。

“你好,我叫梁螢,你叫什麼名字?”

林沛安不敢作聲,他一開口肯定露餡,一露餡梁螢肯定就要跑。

於是他想了想,在梁螢手心裏寫:我做了聲帶手術,不能講話。

梁螢“哦”了一聲。

突然不知道誰故意嚇唬人,喊了聲有鬼,梁螢嚇得往林沛安身邊縮,林沛安下意識摟著她,一顆心狂跳不止,簡直感覺要當場去世了。

有人怪笑有人鬼叫,在漆黑的夜裏讓膽小的人心生恐懼。

梁螢縮著不敢動,林沛安就這麼摟著她,大氣都不敢出。

她發間是好聞的氣味,身體又軟又暖,像是抱了隻小兔子在懷裏。

林沛安僵直著身體,發現自己可恥的有了反應。

他生怕梁螢不小心碰到自己,連忙將身子挪了挪。

這種感覺真是美好激動又難熬,林沛安感覺自己要炸了,要是這裏沒人,他可能真的會把持不住……

隻是美好並未持續多久,大概幾分鍾後,有人喊了一聲:“弄好了,站在牆邊的把開關關了再開一下。”

林沛安不舍,卻又咬牙,很快就推開梁螢,跑了。

他一度一直以為自己是個英雄,卻不想原來自己是個落跑的慫逼。

——

大學畢業時,黎姚告訴林沛安,梁螢已經聯係好了法國的學校,要過去讀兩年。

林沛安早就有了打算,他說:【我也要去美國留學了。】,說完又問黎姚:【你呢?】

雖然林沛安不是真的想知道,但人家白白給他提供了三年的情報,他總得虛情假意地關心關心。

黎姚沒有林沛安和梁螢那麼遠大的誌向,她已經聯係好了實習公司,她最大的目標就是留在海城。

剛好黎姚實習的那家公司林沛安知道,他麻煩林母去給人打了聲招呼,可把黎姚興奮壞了。

後來也許是黎姚上班忙了起來,她跟梁螢聊天少了,能給林沛安提供的信息也少了。

林沛安不好意思打擾人,隻能每逢放假的時候飛到法國。

他知道梁螢的學校和宿舍位置,這一年半來回無數次逛梁螢的學校,可隻遇到過梁螢一次,還是遠遠地看。

梁螢在大學單身四年,在法國的那一年半也沒有交男朋友。

不過她頭發燙了,穿衣服也有品味了,就那麼明晃晃地站在那裏長發微卷的樣子真是特別特別好看。

可林沛安隻敢遠遠偷看。

這一年半隻看了她兩分鍾,林沛安知足。

……

梁螢要讀兩年,林沛安一年半在美國的學業就結束了。

他在港大和美國都有自主創業,賺了一筆錢。

從美國回來後,林沛安拿著這筆錢,又跟林母借了一筆,在海城跟美國留學時一個關係很要好的同學一起成立了一家金融公司。

專業對口,兩人又是從大學開始就涉及這方麵的行業,所以半年的時間總算是在海城紮住了腳。

這半年林沛安太忙了,加班應酬,有時候淩晨兩三點才睡,他根本就沒時間去找黎姚打聽梁螢的消息。

直到有一天,黎姚突然給他發消息,說:【梁螢回來了。】

林沛安將這條消息看了很久,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