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點,林沛安當然不是好糊弄的人。

“沒什麼,我就是說你要是對著男人騷不起來我就去給你找個女人。”耗子打馬虎眼。

林沛安去看徐東,徐東立刻轉移視線。

林沛安越來越感覺到不對,沉下臉說:“我當你們是兄弟掏心掏肺的,你們居然有事情瞞著我?”

說完他轉身要走,徐東慌忙將人攔住,看了一眼耗子,緩聲道:“林老大,咱們樓上找個地方說吧。”

三人進了小包,徐東先開話匣子,將那一晚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講了一遍。

耗子有些心虛地摸鼻子。

其實那晚上將林沛安送進酒店後他也反悔過,覺得自己有些坑發小,可艾波當時反複勸說,他自己也喝得有些多,琢磨著開了葷才能成男人,所以跟著他們一起走了。

林沛安聽完突然伸手將桌上的酒全部掃了下去。

整個包廂頓時嘩啦啦地響,將徐東和耗子嚇了一跳。

“我一直以為最好的兄弟就是你們倆,卻不知道我最好的兄弟竟然那樣合計坑我,我他媽跟你們不一樣,老子不亂搞女人,老子就他媽喜歡梁螢一個,喜歡到能為她去死!”

林沛安簡直想殺人。

耗子和徐東完全沒話辯解……

林沛安一秒鍾都不想呆在這裏,陰沉著臉起身就走。

剛拉開門,一人從門前過,聽到開門的時候本能地往這邊看了一眼,那人頓時愣住。

“林沛安?”

徐東覺得這聲音耳熟,走出來一看,居然是金丹。

這真是巧。

既然是老同學碰到了,大家自然要說會兒話。

林沛安心情極度差,管她老不老同學,正準備走,金丹略思索兩秒,喊住他:“林沛安,我告訴你一件事情。”

“老子不感興趣。”

“是你跟高雅琴在酒店的事情,你也不感興趣嗎?”金丹一句話成功讓林沛安停住了腳步。

“什麼意思?你知道什麼?”林沛安皺眉。

金丹笑了笑,走進去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後笑說:“你喊我一聲丹姐我就告訴你。”

林沛安麵無表情,調頭走。

金丹連忙衝著人的背影喊:“其實那一晚你和高雅琴什麼都沒發生。”

“什麼?”徐東比林沛安還震驚,“你怎麼知道?”

他當時可是親眼看到高雅琴關上門的。

金丹冷笑一聲,“那一晚他喝得爛醉,跟死了一樣,高雅琴累個半死才把他衣服脫了,她是個處,不知道怎麼擺平爛醉的林沛安,又不甘心一晚上什麼都不發生,但她也蠢,怕疼不敢咬手指,打電話給我讓我買了一瓶紅墨水過去潑了點在床上,還說等自己以後跟林沛安在一起後自己再想辦法把自己破了,這樣林沛安就不會發現。”

這話無疑是平地驚雷,大家頓時麵麵相覷。

林沛安內心有些激動,折回來坐下,卻又忐忑惶恐,“你沒騙我?”

徐東也疑惑,“你跟高雅琴不是好姐妹?說這話不是框我們吧?”

“好個幾把,我跟她上了同一所大專,軍訓的時候我交了個男朋友,我們三個經常在一起,後來那婊|子跟我男朋友滾了床單,那男的也賤,高雅琴給了他第一次,他說要對她負責,草他媽的,老娘跟他在一起也他媽是第一次啊,不過他們在一起沒撐過半年就分了,那男的又回來找我複合,我直接甩了他一個大嘴巴子。”

大家表情各異。

耗子驚訝:“那意思是說高雅琴那時候騙了我們所有人?”

“當然,林沛安,高雅琴從高一的時候就稀罕死了你,後來梁螢在學校裏頭被人打,梁螢她媽媽知道你和梁螢的事情,都是高雅琴在背後搞的鬼,不過我他媽當初也是瞎了眼,跟那個賤人當朋友。”金丹越想越氣,一口悶了半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