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暖語?
自己真的是這樣的麼?
慕瑞雪臉色一紅，看向九朵，雖然不知道這九朵的真正身份。可——
到底是安雅姐姐認識的，而且她確實也並沒有什麼惡意。暫且，還是先和她交好吧。
“瑞蘭，還不快退下，怎麼這般的對客人說話，你學的規矩哪兒去了?”
“呦，大姐可是在跟我說規矩這二字呢?我記得當年宮中的方姑姑教規矩的時候，也不見得你學的多好啊。”
“你們也是方姑姑教的規矩?”
九朵淺笑，露出那潔白的牙齒，甚至那雙眼睛，也微微眯起，像是一輪彎月。
迷人。
慕瑞雪點點頭:
“難道九朵小姐當時學規矩的時候也是方姑姑?”
九朵搖了搖頭，剛剛眼底的柔情，被一抹孤寂取而代之:
“我的規矩是祖母教的，不過我幾位姐姐的規矩，到是方姑姑教的，聽聞方姑姑教的雖然好，可到底也是個黑心的。難道這你們都不知道麼。”
“九朵姑娘，你這麼說我就想起來了，這方姑姑當年可是沒少收我娘親的銀子呢。”
“可不是嘛，當年我們不也是這樣。”
“我們府也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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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明明一副慕瑞蘭欲要找茬打架的架勢，硬生生的卻變成了十幾位、二十幾位小姐在這兒拉家常的景象。
劉淇冷眼看著這些，雖然沒有任何言語，卻聽得也是認真極了。
恐怕想要融入京城這些名門閨秀的圈子，知道這些事兒，恐怕也是必不可少的。
“知道麼，這方姑姑啊，可是一個就認識銀子的人呢，當時我可是學的一點也不好，可當我娘親給了方姑姑銀子之後，這方姑姑對我，好像是變了一個人似得，也認真教了，雖然很是嚴厲，可到底也是認真負責的，你說一個姑姑就能如此，哎，這宮中，真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呢。”
“可不是麼，不過現在咱們可沒有發言權，還是讓北堂小姐說說吧，要知道這北堂靜兒小姐，可是未來的二皇子妃呢。可是正妃，而且這未來啊，指不定就輝煌了呢。”
輝煌?
一個二皇子妃都不算輝煌的話，那隻有那個後位，才算得上輝煌了。
慕瑞雪微微一笑，道:
“方姑姑當年可是教我、瑞蘭、瑞彤一起規矩的，隻是不知道為何我當年隻學了兩下就會了，而瑞蘭可是學的一點也不好呢，後來方姑姑到也算是盡職盡責的教會了瑞蘭，我以前到是不知道方姑姑為何不誇獎我了，現在一聽姐妹們說，我也算是知道這原因了。哈哈哈——”
慕瑞雪端起身邊的茶水，喝了兩口，然後這才將這話，說了出去。
安雅在一邊聽，便“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感情，這瑞雪是在強調，當年方姑姑教習規矩的時候，算是拿了劉雲不少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