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瑞雪淡然一小,繼而看著慕瑞蘭說道:
、“真情假意,嗬,誰又不是傻子,又怎麼會看不出來呢。若是當年雲姨娘,以及妹妹你,能夠對我好一些,或者少做一些錯事兒,恐怕你我之間的感情,也不至於這麼冷淡。”
所以說,人不能貪得無厭,更不能肖想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哪怕真的是得到了,那也得有那富貴命去享受著,是不。
否則——
否則這一世的自己,又怎麼會重生呢。
隨著自己在這一世的重生,想必那一世也不複存在了吧。
上一世,六爺死的冤,二皇子這樣奸詐、冷血的人,竟然得了天下。
即便如此,卻也不得民心。
慕瑞蘭心中到底還是有些不好的預感。
和慕瑞雪、慕瑞彤隨意扯了這麼多,可為何房梁上,沒有任何的動靜,這——
已經過了這麼久,哪怕是功力在強的人,也不可能在上麵窩這麼長的時間。
寺廟的房梁,都是又扁又窄的,一個人,若是想要長時間的藏在房梁上,並沒有任何動靜,那簡直是不可能的事兒,可現在——
慕瑞蘭隨意的看了看房梁,一眼望去,根本就沒有任何身影。
這下慕瑞蘭變得開始有些焦急了。
這……
時間不早了,想著丫頭們差不多已經將別府的世家夫人、小姐們都請過來,看慕瑞雪的笑話,可現在——
看的竟然成了自己的笑話了。
這——
可還有什麼補救的方法?
可那張紙條明明寫的是那樣的真實,是那樣的真切。
慕瑞蘭有些不確定的又抬頭看了看一眼就能望到房頂的房梁,根本就什麼都沒有。
慕瑞蘭的臉上刷白,心中不免有些憤怒,更是有些著急。現在令他害怕的是,不是自己講話說的這麼滿,而是因為,自己馬上就要成為眾矢之的了。
“怎麼,二妹沒有找到自己想看的東西,著急了?”
慕瑞蘭此時哪裏還有心情去搭理慕瑞雪,連忙開始滿屋子翻了起來。
信步走到床邊,不僅僅將那還沒有整理好的被子翻開,可是這床榻塌陷過地方,真真的隻有單人的褶皺,這床單,根本就不像是兩個人睡過的樣子。
還有櫃子,可是這簡單的櫃子,又怎麼能夠藏下來一個人呢。
與此同時,外麵卻像是炸了廟似得吵鬧個不停:
“這到底怎麼回事,這大年初一,一大早的,正是應該好好的給菩薩跪拜,祈福,現在竟然被這個小丫頭帶路,說是有好戲看,我到時要看看,這慕府一大早上的給咱們演了一出什麼好戲。”
“夫人,您就請好吧,保證是大戲呢。保證您看了不後悔,而且最重要的就是,這不是戲呢,而是一個見證。”
慕瑞蘭的丫頭帶著這些婦人、小姐們信步的走向慕瑞雪的閨房。而且更讓人哭笑不得的是,這些丫頭們竟然說的這般信誓旦旦。
嘖嘖,真是不知道他們這是對慕瑞蘭忠心耿耿,還是實打實的毀他們小姐呢。
“我說,你們是慕府二小姐的丫頭,你們內宅的事兒,我們可不管,但是我告訴你們,你們小姐若是真的敢耍我們,我們定然是不會饒了你們的,若是你們敢但我我們的祈福的吉時,那就讓你們小姐吃不了兜著走。”
“哎呦,放心吧,夫人,小姐們。保證你們來了不後悔。”
而這些聲音,卻越來越近,越來越近,以至於,當慕瑞蘭聽到這些話的時候,臉色也越發的蒼白起來。
這些個狗shi,真是——
現在,這場戲,看來真是應該自導自演起來。
慕瑞蘭趁著這些夫人們還沒走到門口,便咬了咬牙,狠了狠心,掄起胳膊,狠狠的在自己的左臉、右臉打了一邊打了三個大大的巴掌。
瞬間,慕瑞蘭的臉哪裏還有清麗的樣子,分明就成了一個大大的豬頭了。
這還沒算完事兒,慕瑞蘭又狠勁兒的拽了拽自己的衣服,又將發簪仍在了地上,一副披頭散發的樣子,最令人哭笑不得的是,慕瑞蘭竟然又在地上滾了幾圈。
待慕瑞蘭將這戲做了全套的時候,這些夫人、小姐們,也是慕瑞蘭請的看客們,也到了慕瑞雪的閨房門口。
--------文章已改,感謝讀者親們的支持,抱病在身,樂樂真的無能為力。哈爾濱的天氣,真的很令人疲憊。明明白天是夏天,可到了晚上就成了春天。樂樂現在在發燒。果然不能穿的太少。這就是得瑟的後果啊。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