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雪丫頭,你不用怕我,這些事兒雖然我會查到一些,可若是六皇子不給我機會讓我查的話,我也不會查出這麼多事兒來,我和安黎墨,是朋友。未來,他可能還是我的妹婿。盡管我也很喜歡我的妹妹。”
這是什麼和什麼的關係,安黎墨怎麼會是他的妹婿,可是墨明明答應過自己以後不會納妾,不會和別的女子有任何關係,難道是墨——
難道墨真的是有了別人,可是,這是多麼一件離譜的事兒?
她曾記得墨說過自己就是她的信仰,可墨,又何嚐不是她慕瑞雪的信仰呢?
“傻丫頭,在想著什麼呢,不是你想的那樣子,你們女孩子,一天天的就是會瞎想、亂琢磨。我說的妹妹是你。”
聽到這話,慕瑞雪這才慢慢的反應過來,自己怎麼會是這個男子的妹妹?什麼亂七八糟的。
“這快玉佩送給你,是和耳墜是一套的,是一位長者送給你的,希望你能夠喜歡。”
隨之,談嘯又從脖子上將自己的掛飾摘了下來,接著又戴在了慕瑞雪的脖子上:
“這個令牌是我談嘯給妹妹的見麵禮,第一次正式見麵。送給你。這個令牌,妹妹,你好好的保存住,別讓別人發現。”
突如其來的逆轉,到底讓慕瑞雪有些微微的怔住了,這,這男子的行為怎麼突然間就變了呢。
這到底發生了什麼?慕瑞雪這才小心的看著眼前的男子,玩兒了這麼一通,竟然給她演了這麼一出戲,這放誰這,誰能受得了啊。
剛剛若是自己沒有看錯的話,自己現在脖子上帶著的定然是由天然萬年玄鐵打磨而成的狼牙形狀,狼牙,代表著是血腥,更是劍刃,嗜血。
能夠擁有這樣一個掛飾的人,定然是不簡單的,起碼他為人的心性,和眼前的這位男子,定然有所不同。
隻是剛剛慕瑞雪定然忘了,眼前的這個男子,可是拿她當做妹妹的,定然是有所不同的。
她是他的妹妹,不是他的敵人,對於態度,甚至是氣息,都不同。
、“不,這個太貴重,我不能接受。”
說罷,慕瑞雪便欲要將脖子上的萬年玄鐵打造的狼牙給摘下來,可卻無論如何,都摘不下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有那塊玉佩,到底是什麼長者送的?為何這個玉佩和自己的耳墜的成色是一樣的,拿是不是也證明著這塊玉佩也是母親給自己留下來的,更是說明——
這塊玉佩同樣也是慕瑞彤一直在找尋的?
這塊玉佩為何要送給自己?是母親送的?這塊玉佩到底是有什麼作用》?為何會有好幾個勢力都想得到他?這個男子和母親,是什麼關係?他們認識麼?母親在哪兒?這玉佩是娘親讓他送給自己的麼?可是——
若真的是娘親送給自己的,可是為何娘親不自己親自過來?難道她都不想自己麼?她不想爹爹麼?還有大哥,弟弟?
她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還是她現在生病了,這麼多年,她都遭遇了什麼?????
心中那麼多問題,都堵在了她的內心,她不能問,也不敢問,甚至是不敢將心中的那些莫名的情緒發泄出來,她隻是一個小丫頭,當他心中的信仰要坍塌的時候,這是一種什麼樣的冷漠情緒——
心,就這樣咚咚咚,不受控製的跳著,可她怎麼想調整自己,卻都無法調整。
“你——,到底是誰?你是不是——”
你是不是我娘親讓你過來找我的,是不是娘親讓你過來接我的,是不是我娘親想我了,是不是我娘親……
看著慕瑞雪那充滿希冀的雙眸,帶著脆弱,又帶著期盼,隻是——
這個回答,注定會讓他傷心、欲絕。
“你娘親?白露,不是早就去世了麼?我說妹妹,你這可是為難哥哥了,這我可做幫不了你。你娘親的事兒,等哥哥早些去那邊的時候,在幫你打聽吧。”
又是這樣戲謔的聲音,隻聽“啪”的一聲,慕瑞雪清楚的聽見了,自己心碎的聲音,是那樣的令人感到冷,清冷。
從內由外散發出來的,冷。絕望的冷。
過了一會兒,慕瑞雪這才隱藏了自己拿帶著悲傷、幾分絕望的氣息。嘴角上揚,這才有些嘲諷的說道:
“是啊,這麼多年都沒回來看過我們,今兒又怎麼會過來呢,到是我唐突了。”
慕瑞雪繼而說道:
“雖然不知道你身份、地位甚至是,來這兒的目的,但是你的這兩個禮物我堅決不能收,還是還你罷了。”
這個人太過危險,他知道自己的底細太多,太多,尤其是兩個來曆不明的東西,雖然這快玉佩,對她而言,到底有幾分歸屬感,可是這些東西來的太過莫名其妙,甚至是讓她不明所以,所以,這些東西,她不能收,她現在不僅僅是她自己,她還有墨。她不能讓他有任何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