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給黑衣人包紮,清理傷口的時候,都是我一個人做的,這件事情,隻有湘繡一個人知道,而且當時府中挺亂的,還有個王姨娘,總是想拚命的往我院子塞人,正好不巧的是,那次娘親和哥哥去外祖家辦事兒,我便被王姨娘設了計,鑽了空子,才讓她將他的人塞到了我的院子。可是後來,那個人卻也是動不得了,現在在想想,到底是自己愚蠢至極。若是當時自己硬氣一點,也不會出現那樣的狀況了。”
白鴿歎了歎氣,說道:
“後來才是最關鍵的。每次上藥,沒次熬藥,每次換藥,甚至是擦身子,都是我一個人親力親為的。”
一說到這兒,白鴿的臉,也刷的一下變得通紅通紅,就像那聖女果似得。紅的通透。
慕瑞雪也打趣的說道:
“嘖嘖,這連擦拭身子也是親力親為,怪不得這個黑衣男子就這般的存在你的心中了呢。原來是有了這樣的情分呢,哈哈哈,白鴿姐姐,瑞雪還真是佩服呢。”
暮雨在沒外聽著室內的幾個小姐沒得打趣白小姐,心裏也不禁替小姐臉紅,小姐,你忘了主子劍傷,您哭的稀裏嘩啦的,連夜守在主子身邊的事兒了麼。丫的要真是白小姐知道了,看你的小臉往哪兒放。
不過,小姐自從跟了主子之後,這臉皮可是越來越厚了呢,丫的,不對,說錯了,是越來越腹黑了呢,連白鴿小姐也敢打趣呢。
就連最為文靜、性子最溫柔的呂清瑤也開始打趣起來:
“鴿子,臉怎麼這麼紅了,可是發燒了?要不要去找太醫詢問一番?不過,我估計在高明的太醫也診治不出什麼來的,因為這相思病,可不是一般的太醫能夠診治出來的,哈哈哈哈。”
白鴿清眸一瞪,便小聲的說道:
“我,我,其實,其實也不是你們想的那個樣子——”
安雅一聽,便也開始說笑:
“呀,還不是我們想的那個樣子,那按照鴿子說話的意思,那到底是什麼樣子呢?我們想成什麼樣子了,鴿子你怎麼知道的啊,是我們想錯了,還是鴿子幾想錯了呢。”
之間白鴿清眸一嗔,臉色越發的漲紅起來,將胳膊一甩,不大自然的說道:
“哎呀,你們,你們這幾個磨人的,真是……,真是氣死我了,你們先聽我說啊。真的,真不是你們想的那個樣子。”
白鴿愈發的想要解釋,可在慕瑞雪、安雅、呂清瑤的眼中,事情還真就不是那個樣子。不過,白鴿的為人他們可是知道一清二楚的。有句話叫:你是什麼樣的人,就吸引著什麼樣的人和你結交朋友。想必他們幾個便都是這樣性情中人。額,除了呂清瑤這個大家閨秀,以及慕瑞雪的心思冷靜、處事謀略意外,剩下的安雅以及白鴿,可都是兩個實打實的實心眼子。所以,他們四個,還是比較交好的。也可能是這個道理。
這時,慕瑞雪才清了清嗓子,說道:
“沒事啦,表姐,你說話的意思我們都懂,我們不惱你就是啦,先說說吧。”
白鴿見他們幾個神色都恢複正常了,便平複了一下心情,接著說道:
“其實剛剛開始,我的確是有些小別扭的,畢竟男女授受不親,總是有些小忌諱的。後來,我就想,反正他沒有醒來,自己又權當是救人一命,勝造七級佛陀,我便也不在想那些有的沒的,隻是專心的將那我黑衣男子的病給治療好。”
白鴿又不大確定的補了一句:
“不過,當時的情況確實不大好,當時我的院子確實是有王姨娘的人,娘親也不在府中,我也不能將這件事情給泄露出去,先不說這女子的臉麵、貞潔問題,隻怕自己的一個不小心,將這個黑衣男子供了出去,隻怕剛剛撿回來的小命又要丟了。”
慕瑞雪笑嘻嘻的說道:
“表姐,你總是黑衣男子,黑衣男子的叫著,你們都這麼熟悉了,怎麼還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你先告訴我們嗎。而且聽聞你叫黑衣男子、麵具男子的,總是給人一種不大靠譜的感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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