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怎麼這麼能順杆爬?
安黎墨連忙又握住慕瑞雪的手,說道:
“瑞雪,你知道昨天找你的這一夜是怎麼過來的麼、我就怕你被安少卿那個廢物給綁走了,我甚至,甚至怕你和他真的有什麼過往。你知道麼。我昨天真的要崩潰了。那種感覺,就像你這輩子的信仰。要被人搶走似得。瑞雪,你不懂,你真的不懂。”
慕瑞雪悄悄的鬆開安黎墨的手,說道:
“那你和那個半仙是怎麼回事?那我就不明白了。昨天看你們兩個那些惡心的動作,都挺逼真的啊。也不像是做戲,嘖嘖。你覺得你說這些我能信麼。你們總這麼做戲?”
安黎墨看著慕瑞雪的眼睛,說道:
“慕瑞雪,你難道不相信我的為人麼?”
這麼多年,無論處在什麼樣的情況,或者自己所需要的種種,都有安黎墨靜靜的在自己的身邊,幫助、鼓勵、支持……
慕瑞雪又何嚐不知道,安黎墨就像一自己心底的那盞明燈,給予她如太陽一般的光亮、如火一樣的溫暖。
慕瑞雪想了想,說道:
“其實,現在仔細想想,以你的為人,根本就不可能和半仙有什麼問題的。暮雨和冷雪見你的神情,以及對你尊敬的程度,在我心底,我都明白的。可六爺,你知道我昨天一見到你們那麼,那麼——”
“那麼惡心的場麵的時候,你知道我怎麼想的麼?知道麼,我也一直在考慮我們的關係,可是我卻始終不敢邁出哪一步。”
“當我終於鼓起了勇氣,勇敢的邁出了一小步,然後你的眼神卻變得憂鬱不決。昨晚暮雨和冷雪說你病重了,我又放心不下你,然後和暮雨、冷雪半夜去花田錯看你,可我看到的是什麼?確是你和半仙一絲不掛的在,在纏綿。那時候你知道什麼叫心碎麼,什麼叫痛麼?你有考慮到我麼。我一看見半仙什麼的,我就是難受,你知道麼,就是心底不舒服,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真的是很不舒服——”
“昨天,我真的把自己逼到你一個死胡同、六爺,我想讓自己活得灑脫點。可我不能,我娘親死的不明不白,我哥哥和我弟弟的地位被劉雲隨時隨刻在覬覦,還有我。慕瑞蘭、劉淇無時無刻的都在抓我的小問題……”
“我很累,你是我的依靠,是我的胸膛,昨天,你同樣也讓我心痛。”
安黎墨看著慕瑞雪那有些微微上揚的嘴角,還有那一閃一閃的眼睛。剛開始,是指責,還有吃醋的意味,還有她曾經對她的依賴,以及昨天、夜晚的難過……
不再是不安,而是淺淺的歡喜……
瑞雪是什麼意思,是決定給自己一個解釋的機會了麼?她真的沒有讓失望。
或許,這是慕瑞雪在給他們兩個人一個機會。
兩個人,互相取暖。
亦或者,真的是莫名的,將安黎墨放在了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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