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出苦肉計。安黎墨啊,我是該說你什麼好呢?你真是是個傻子、瘋子。
看來,這回你這個草包的形象,真的已經深入人心。想必那些人本對你有所懷疑,現在這麼看,恐怕你已經入不了那些人的眼了吧。
慕瑞雪說道:
“藍淺、追風,你們將我把六爺的衣衫脫下,先給他止血、上藥。”
藍淺和追風的臉上顯現有些窘迫,然後互相看了看對方,說道,
“是,主子。”
慕瑞雪所說不明白為何他們要叫自己主子,可現在實在不是問他們緣由的時候。畢竟,安黎墨的重傷,真真兒不是假的。
就可就當藍淺、追風靠近安黎墨的時候,兩人相互對視了一眼,藍淺戰戰兢兢的把住了安黎墨,然後說道:
“追風,快些——”
可還沒等追風碰到安黎墨,隻見安黎墨迅速的張開眼見,直愣愣的看著慕瑞雪和冷血、藍淺。
藍淺小聲的說道:、
“小姐,這事兒隻能靠你了,我們實在是做不來。主子的防範意識很強烈的,他從小就淺眠,怕別人去危害他,以前我們給少主包紮傷口的時候,都差點沒被少主虐死,後來主子就不讓我們近身了。主子向來睡不著覺,可每次從小姐的房間走出來的時候,我們都能看的出來,主子的精神都很好。所以,我覺得小姐應該試上一試。”
慕瑞雪鄒了鄒眉,防範意識竟然這般的強烈,小時候的日子,和自己一樣,也不好過吧。
慕瑞雪說道道:
“那我先來試一試。”
慕瑞雪將安黎墨輕輕放了下來,隻見,安黎墨的眼睛也迅速的閉上了,可氣息卻更加的微弱了,想必剛剛安黎墨剛剛已經用盡了自己的力氣。
慕瑞雪輕輕的將安黎墨的衣服退下,隻見安黎墨的後背上,身上,有著大大小小、相互交錯的傷疤,慕瑞雪又小心謹慎的看了看安黎墨胸膛上依舊流血的傷口,一看,這便是利劍所傷。這是要多麼鋒利的劍,竟然傷的這麼深,嗬,這哪裏是試探?這分明就是在要人命。
不留活口。
慕瑞雪從手中的針盒裏拿出了一根銀針,用火烤了一會兒,小心謹慎的刺入了安黎墨的傷口上,過了一會兒,慕瑞雪將銀針拿了出來,看了看。心裏那撲通撲通亂跳的心終於落了地,沒毒。
也就證明安黎墨這傷,快則一個月應該可以藥到病除。
慕瑞雪拿起自己用草藥自製的消毒液輕柔的用棉布給安黎墨消起毒來,旁邊的十三鐵騎見安黎墨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也沒有他們想象中的暴力景象,心裏也不禁暗自奇怪起來,每次給主子上藥,主子都會在無意識之後給他們大卸八塊,甚至更慘,以至於後來沒人在敢給主子上藥了,可現這情況,真是讓人吃驚的狠。
追風回頭看看那幾個兄弟,隻見他們目瞪口呆的樣子,都能塞進去幾個雞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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