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瑞雪強有力的話語將北堂靜說的臉紅至極,憋紅了臉,卻說不出話來。
北堂靜旁邊的女子拽了拽北堂靜的胳膊,說道:
“姐姐,我們進去吧,和一個草包費什麼話,沒得失了您的麵子。”
北堂靜瞪了一眼慕瑞雪,說道:
:“我爹爹雖然是二品官員,可我姑姑是香妃娘娘,我祖父可是正一品。據我所知,草包你的親戚最大的官員就是白丞相吧,區區從一品,你還跟我談什麼一樣的身份?”
慕瑞雪見北堂靜那囂張的樣子,無奈的搖了搖頭,心道:
“這麼多夫人的麵前,怎麼還就沒玩沒了了,怪不得她旁邊的女孩兒稍微一指點,她就著了,真是沒長大腦啊。”
北堂靜見慕瑞雪沒有說話,便譏諷道:
“怎麼。不說話了?現在給我跪下來磕三個響頭,我還是能原諒你的,就當我花那三十萬買你威武將軍女兒的磕頭錢了,如何?”
慕瑞雪看了看周圍的大家夫人,有的一臉凝重的看著慕瑞雪,見慕瑞雪整看著他們,便對慕瑞雪微微一笑,給予勇氣。有的夫人卻對慕瑞雪指指點點,笑道:
“慕小姐,您快給北堂小姐道個歉吧。這北堂小姐豈能是你個草包能得罪的呢?”
慕瑞雪笑道:
“我們的身份當然都一樣了,我沒有官職,北堂小姐也沒有官職啊,見到吾皇,都要跪下自稱臣女,各位夫人、小姐,難道瑞雪說錯了?”
慕瑞雪看著旁邊的夫人小姐,這時呂夫人說道:
“慕小姐說的倒是對,這不管幾品官員的工公子、小姐,見了皇上不都要自稱臣女,這公子、小姐可都是沒有品級的,你們還真是一個級別的。”
這反應快的夫人們也都頻頻的點頭,說道:
“慕小姐倒是說的在理呢。”
“可不,還真的是同一級別的。”
慕瑞雪轉眼看了一下北堂靜,隻見北堂靜臉色刷白,瞪了幾眼那幾個大家夫人,便說道:
“哼,本小姐現在放過你,你給我等著。”
說罷,北堂靜欲要拉著旁邊的女子進屋去。就在這時,北堂夫人聞訊便走了過來,說道:
“靜兒,怎麼回事?聽他們說你和慕小姐起了什麼矛盾?”
慕瑞雪回頭一看,原來是北堂夫人,慕瑞雪便給北堂夫人行了一個晚輩禮,說道:
“北堂夫人好。”
北堂夫人冷眼看了幾眼慕瑞雪,又說道:
“哼,慕瑞雪?慕府大小姐?我們靜兒是怎麼惹到你了,竟然三番四次的找靜兒的麻煩,你不上門,我到還想找你呢,怎麼,這次又有什麼壞心眼啊?你說你一個草包,怎麼這麼多的心機?”
慕瑞雪搖了搖頭,說道:
“北堂夫人,不是您說的那般,是——”
北堂夫人說道:
“夠了,你簡直是不要臉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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