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敏說道:
“哼,怎麼又不裝好人了?你想著什麼我都清楚著呢,你和你那娘親都恨不得我們母子三個不得好死。”
白鴿一聽,便“啪”的一個大嘴巴打了起來,不管白老夫人和白遠之、於氏的驚訝,便大聲的說了氣啦:
“我為何要恨不得你們三個不得好死?白敏,你別再在這說笑了,你是什麼地位,我是什麼身份?我是從一品丞相的嫡女,你和王楓姨娘都隻是妾、庶女,恨你們我還有失身份呢。我在這誠心誠意的對你,你看看你這是什麼態度?真真是讓我傷心至極。我到還不如不來呢。”
白遠之在旁邊看著白鴿和白敏現在還在吵吵,大怒道:
“都給我閉嘴,王姨娘還在裏麵躺著呢,生死未卜,你們一個個的竟然還這閑的打嘴仗,簡直是豈有此理。都給我上旁邊跪著去。”
於氏一聽白遠之竟然為了一個姨娘讓自己的嫡女跪著,便說道:
“老爺,若是讓白鴿去跪著,好像不符合規矩,而且,這事兒確實是白鴿做的沒錯,白鴿一個嫡女能做到安慰自己的庶妹,怎麼就做錯了,妾身不懂。”
白老夫人說道:
“好了,好了,鴿子做的確實沒錯,遠之,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孰是孰非都分不清了?”
白遠之蹙了蹙粗重的眉毛,說道:
“娘親,是我剛剛有些急躁了,沒想明白。”
說罷,白遠之對白敏說道:
“敏兒,剛剛確實是你的不對,你該向白鴿道歉的。”
就在這時,房門被打開了,李太醫和劉太醫走了出來,說道:
“恭喜白丞相、白老夫人,這王姨娘肚子裏的小主子可算是保住了。不過,這以後啊,可都別亂用藥物了,最重要的是,休息。以後這王姨娘還是要多休息。多吃些清淡的。”
慕瑞雪看了一眼白鴿和於氏,雖然臉上都在笑著,可不難看出笑容背後的那淡淡的悲傷。
白敏一聽自己的姨娘和弟弟都保住了,便“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狠狠的磕了三個響頭,說道:
“蒼天有眼啊,蒼天有眼。”
然後有狠狠的看了白鴿一眼,那眼神,有挑釁、有蔑視,更多的確是“你奈我何”這四個字。
慕瑞雪走向前,拉著白鴿的手,使勁兒的捏了捏,說道:
“鴿子姐,這回你可高興了吧,你又要多一個弟弟呢。”
、慕瑞雪那不痛不癢的話,倒是提醒道了白鴿此時現在的情景,便點了點頭,對白老夫人和白遠之說道:
“真是恭喜祖母還有爹爹了呢,王姨娘這一胎肯定是個小弟弟,真好,我又要做姐姐了呢,好不容易有個弟弟。這孩子以後肯定調皮的緊呢。”
白遠之看著這個任性的嫡女竟然能說出這番話,便說道:
“女兒真是長大了,懂事了。我真的是很欣慰。”
慕瑞雪看著舅舅,是啊,妻女環繞,後宅無事,哪個男人不奢望著這些呢,可哪個女人又真的能大度的做到這些呢。
這便是女人的可悲之處,這一世,即使落發,也不要這樣過一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