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黎墨的突然開門,使門後的冷雪嚇了一跳。
“怎麼想明白了?”安黎墨問道。
平靜的口吻,就像是他早已知道這個結果。
“是,奴婢想明白了。”
冷雪此時說的是奴婢,而不是手下,看來,冷雪果然是個好樣的。自己當年沒白救她和暮雨。
“多餘的話我也不多說,你和暮雨好好保護她。我是安少主,不是安黎墨。”說罷,安黎墨輕輕一躍,輕功一展,早已不見了。
安黎墨的話,使冷雪莫名其妙。不知道主子在搞什麼。
可過一會,冷雪便知道安黎墨說的是什麼了。
慕瑞雪感覺身邊缺少了點什麼,輕輕的睜開了雙眼,奇怪,周圍沒有什麼改變,可為什麼總感覺身邊有了不一樣。慕瑞雪做了起來,低頭掀開被子,可突然發現自己的床邊有凹陷下去的痕跡,難道,有人來過?
慕瑞雪大喊道:
“冷雪,進來。”
冰冷的語氣,使得冷雪不禁打了個冷顫,雖說主子性格也冷,但自己和暮雨與主子一起長達的。就算有什麼,她和暮雨也不會害怕的,可這次,還了主子啊……
明明長得溫婉可人,可怎麼會有如此冷冰的語感……
果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冷雪心道。
冷雪輕輕的進到慕瑞雪的閨房,行了個禮,問道:
“小姐,奴婢幫您洗漱、更衣?”
慕瑞雪看著站在自己眼前的冷雪明顯和昨天的冷雪不太一樣,但到底是哪不一樣了?
慕瑞雪說道:
“昨天一直是你在守夜?有沒有離開過?有沒有看見過什麼人?”
冷雪雖然是暗衛,過著舔刀口的日子,可她不傻,她看著慕瑞雪躺著的地方有深深塌陷著的地方,說明,昨天並不是慕瑞雪一個人睡的,若是小姐的閨房裏進來了人,這可是姓名有關的事情啊。
這少主真是給自己出了大大的難題。
慕瑞雪看著一臉糾結的冷雪,也差不多知道了幾分情況。慕瑞雪說道:
“我雖然不知道你是誰的人,在慕府到底要幹什麼,但我幫了你,你卻連起碼的尊重都沒有,昨晚,到底是誰進了我的閨房,你好大的膽子。”
慕瑞雪真的動怒了,就連說話的生因也一顫一顫的。最後氣的把枕頭也扔了過去,穩穩的砸到了冷雪臉上。
另慕瑞雪吃驚的是,以冷雪的武功,躲過枕頭是一件超級輕鬆的是,可為什麼冷雪沒有躲,反而似乎正在反思自己。是真正的反思,而不是表麵功夫,給慕瑞雪看的。
慕瑞雪冷冷的看著冷雪,等待著她的回答,也在給冷雪一個機會。
過了一會,冷雪緩緩開口道:
“小姐,其實奴婢……其實……根本就沒有什麼賣身葬父。”
冷雪抬起頭,想看看慕瑞雪的臉色,可讓冷雪失望的是,慕瑞雪一臉平靜,似乎就像冷雪說的是別人的故事。冷雪說道:
“其實,我和冷鳳是安少主的人,冷少主就是您上次在福祿寺房頂上藏著的那個——”
慕瑞雪一聽冷雪竟然是福祿寺那個登徒子的人,瞬間變得不淡定了,冷冷的說道:
“說重點,那個登徒子讓你來我這做什麼?你們有什麼陰謀,是不是還要害我?”
冷雪被慕瑞雪問的一愣一愣的,冷雪是個暗衛,隻知道保衛主子是她畢生的事情,哪有慕瑞雪那麼多的心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