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隻有長留弟子才可以嗎?難道我也可以?”芳菲樂成了花,拿起其中一塊,翻看著,真漂亮。
“對,你也可以。”白子畫難以捉摸的說了句。
慕寒當然明白這是什麼意思,太懂得這驗生石的內涵,冷色:“父親,沒有必要。”
這邊,芳菲早已經滴好,綻放出絢麗紫色的光:“慕寒哥哥,你快點。”
白子畫繼續與慕寒對持著,終於,慕寒還是低下頭來,畢竟是擔心自己,抬手凝氣,滑破,滴在了上邊,同樣絢麗的紫光。
小骨鬆了口氣,會不會師父想了太多。
白子畫淡定的收起驗生石:“好了,你們回去睡吧。”
看著兩個孩子出了門。
“師父,你真的認為芳菲是……..?可驗生石沒有警示啊。”
“沒有人天生就是誰的劫,隻有即將產生交集時,才會所有提醒,師父這是為了以防萬一。慕寒的性子那樣像我,我怕他也會看不透。”白子畫意味深長的說。
小骨上前抱住白子畫:“師父,不是有你我在?放心吧。”
“嗯,幸好你在。”白子畫低頭深吻了下小骨的額頭,緊緊擁住,時過如茬,如舊如初,永世相擁。
……..。
昆侖山近在眼前,大雪漫天肆飛,靈氣純淨濃厚,落糖糖與慕雪跑在最前,突然碰上了東西,被彈了回來。
“哎喲,娘親,有結界。”
白子畫打量番四周,高聳,險拔,不過,瞧著瞧著,嘴角竟泛起了笑意。(花兒落知花開微博網址:http://weibo.com/501225826)
小骨察覺到,上前抱住白子畫的胳膊:“師父,笑什麼?”
“小骨,看看誰來了。”
漫天的大雪突然靜止,一頓,瞬間化為輕飄的粉末,無邊的雪地如花般落下一身穿淺綠色衣衫的男子,如濃墨暈染的發絲,還是如從前般,隨性的飄在身後,及腰而垂下,撩人那讓人深陷的眸,含著笑意,粉紅的唇,勾著熟悉的弧度,緩緩由遠處走來,直到走進了,磁性不改的溫柔:“見過花神?”
小骨激動興奮的抱住:“太好了,太好了,你全都恢複了?天雷有沒有重傷你?”
白澤也笑著抱了下:“花神竟還記的,我還以為都忘了呢。”
“怎麼會。如此大恩。”小骨鬆開手,錘了下白澤。
“見過白澤叔叔,我是白慕寒。”淡漠卻不失孩子的柔軟。
白澤低頭看去,又看了看白子畫:“果然,我猜的沒錯,如出一轍。”說完,又低頭對慕寒說:“改口叫師父吧。”
小骨愣了下,呢唸的看了眼白子畫,意思是,慕寒拜師竟如此簡單,想起自己,白子畫當初開始百般推辭,百般拒絕。
白子畫低頭笑了笑,不語。
一個又被震撼的弱弱聲音傳來:“您就是慕寒萬裏來尋的師父吧,不知,可否也收我為徒,我雖沒有慕寒的天資,但我卻能吃苦,並且也會努力。”
白澤低頭看去,瞧著那期盼晶亮的雙眼,這一路,他已經知曉,兩人的經過,但沒有即可應下:“你可知道我是誰?慕寒為何拜我為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