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別胡說八道!”韓如梅雖然在極力否認,但她明顯十分清楚自己兒子涼薄的性情,心裏已經信了七八成,“小宇怎麼會害他姐姐……他倆從小一起長大,關係很親的……”
“大約在一年多以前吧,有個姓郭的教授找上韓宇。他們知道韓家想要浸入天宇集團的計劃,那幫人許多年前就打過天宇集團的主意,所以韓家成為了理想的合作對象。他們許諾支持韓宇篡奪天宇集團的權利,並給了他不少資源,否則一個剛來青城市又無根無基的人怎麼可能短時間內拿到這麼多大單子?能力?我相信他有,但這個世界上的事可不是隻有能力就可以實現的。後來那幫人要對爺爺不利,韓宇就把韓天推了出去,因為他已經深信那幫人能把他推上天宇集團的頂峰,所以從頭到尾他一點討好沈家的意思都沒有。那並不是什麼清高,而是愚蠢地認為那幫人真心想幫他。”
沈言笑眯眯地對韓如梅說,“你知道韓天為什麼要刺殺爺爺?現在又怎麼樣了嗎?她當然沒有殺人的膽子,她是被人催眠了。那個郭教授是個很厲害的催眠師,他的助手也是。他們催眠了韓天讓她受控製去刺殺爺爺,這件事之後韓家就沒有利用價值了,他們當然也不會完成自己事前的承諾,你們隻是個棄子而已,不信?這段時間有人來幫你們嗎?郭教授自己都已經被抓起來了,哪還有閑功夫管你們?再說了,他的助手擅自行動讓韓天提前刺殺爺爺,現在基地的人正在找那個助手要把他抽筋扒皮呢,你覺得,你們會不會被基地的人牽怒呢?”
韓如梅嗚嗚地哭了起來,她是個有心計的女人,但她也隻限於打打沈家財產的主意,想讓自己的孩子在沈家的家業中分一杯羹而已,借她十個膽子也不敢涉及到人命關司。但韓宇卻不一樣,不折手段已經不足以形容他了,連自己親姐姐也算計,簡直就是喪心病狂。
“你從進門到現在,一句也沒問過韓天的情況,好歹是血脈至親,你一點愧疚沒有不說,還用過即扔。”沈言又轉過頭對韓如梅說,“韓女士,他今天能這麼對他的親姐姐,明天就能這麼對你。主謀已經落網,沈家不會再為難你,隻希望你這輩子都不要再靠近青城市。韓天已經瘋了,那個催眠師用了重藥讓她聽話,她的精神短時間內無法恢複,就算以後能治愈,她的智力也無法恢複到正常人的水平了。韓天現在在第三精神病院內,你可以去帶她走,也可以把她扔下,她會被作為精神病類犯人關到一座島上。至於韓宇,不好意思,英才基地早在一年多以前就被列為了恐怖性質組織,你和基地的人牽扯不清,我們必需請你回去喝茶,你有權保持沉默……不過我相信你沉默不了多久。”
看著臉色蒼白的韓宇被人拖了出去,韓如梅暈厥在了地上。這次可是真暈,女兒瘋了,兒子被抓,一個家就這麼分崩離析,她機關算盡,不但沒為自己算來富貴,反而賠上了一切。
事後,沈言把事情緣由告訴了沈老,這次的事件算不上什麼機密要務,狼人落網的消息新聞也是報道了的,不過功勞都給了國際刑警。沈老聽說竟是為了個玉扳指,簡直理解不能,隨手就把玉扳指給了沈言,讓他拿去捐給博物館。
韓如梅沒再在市內逗留,第二天就去精神病院接了韓天,開了轉院證明,母女二人回了老家。韓宇被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