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閣老提著破碎的酒瓶,蹲下抓著隊長的腦袋。
“誰讓你來的?”
隊長聲音有些顫抖“你們這是襲警,快來人把他們抓住。”
小閣老破碎的酒瓶抵在隊長脖子上,“很好,是條漢子,我最喜歡漢子,我看是你的嘴巴硬還是酒瓶硬。”
小閣老使力啤酒瓶刺入隊長的脖子,鮮血從脖子上流出。
“莽哥,讓你的人住手。”
青衫看向不遠處一個穿著陳舊警服的中年警察跑向青衫,小閣老並沒有因為他的話準備停手。
道衍開口“好了,小閣老鬆開他,就一個小角色不值得大張旗鼓。”
小閣老把人丟在地上,中年警察帶著笑容來到青衫麵前。
“大晚上,你們這是幹什麼,都給我收隊,把受傷的人送去醫院。”
在場的警察都鬆了一口氣,上前把躺在地上的兩個人拉走。
中年警察麵帶笑容上前遞給青衫一支煙,青衫擺擺手,中年警察有些尷尬。
“莽哥,我是渝市公安局的副局長陳國勤,事情有些特殊我們換一個地方說。”
道衍對著青衫點點頭,“小閣老帶路,我們換一個地方說話。”
“好嘞,我帶你們去一個好地方。”
小閣老帶著眾人來到地下停車場,“怎麼樣,這個地方談話絕對合適。”
青衫看向陳國勤,“陳局,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吧。”
“莽哥,你們應該是為渝市的銷金庫來的吧。”
“陳局,你竟然知道銷金庫,為什麼還留下這個魔窟。”
“不怕莽哥你笑話,渝市上到老太太下到剛剛出身的娃都知道銷金庫,可是這個地方在哪裏,我並不知道,我也向各個領導反應想要徹查,結果都是石沉大海,同時我也被邊緣化,我是偷偷跑出來的,我身邊一般都有幾個盯梢的,隨時注意我的一舉一動,我是動彈不得。”
秦檜不可思議的問道,“你好歹,也是一個副局長,就一點辦法都沒有。”
“沒有一點辦法,這個銷金庫對大部分人都進行了登記造冊,比如我要找銷金庫,不好意思去哪裏都有人提前打點好一切,絕對不會讓我查出任何蛛絲馬跡,這也就是莽哥你們剛剛到渝市就被盯上了。”
青衫接著問道“從剛剛那些人能不能查到什麼?”
“莽哥,從他們身上你也找不到任何蛛絲馬跡,因為他們是自發行動,沒人任何人指示,因為莽哥你對他們來說太危險了。”
小閣老聽懵了還有自己行動的,他們是不是太能幹了。
“自發行動?”
陳國勤大口大口的抽著煙,臉上寫滿了鬱悶,“是的,就是字麵意思,我通過這些年的觀察,你從他們身上找不到任何貪汙受賄的痕跡,但是他們爸媽、老婆、孩子工作單位的福利待遇極好,我也不能因為私人單位福利待遇好就查吧,現在渝就是一張巨大的網,莽哥你一旦動牽扯到家家戶戶生活,阻力很大上麵和地方應該都不支持你行動。
渝市這些年發展這麼好,大多數人生活越來越幸福美滿,和這個銷金庫息息相關,推翻了銷金庫這數百萬人的生活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