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頭的夏紫菱暫時算安分,由於出了醜一直沒來找蘇嫚卿的麻煩,看來那驚悚的一幕還是讓她元氣有點大傷啊。
可是狗改不了****,這不夏紫菱在丫頭的攙扶下,又在外麵瞎晃悠了。
如其說是瞎晃悠,倒還不如說是故意的去夏雨珊那裏密謀。
“姐姐,你不能一直宅在房裏啊啊,你不知道,這段時間蘇嫚卿是有多麼的囂張,完全目中無人,她看不起我們這些庶女也就算了,你知道嗎,她簡直是不把夫人的好心當回事,聽說啊,她把夫人派去照顧她的婢女弄去倒夜壺和撒茅房了,你說這氣不氣人啊,簡直是沒把夫人放在眼裏……”
夏紫菱牙咬切齒的告著狀,其實就算她不說,她夏雨姍也知道這段時間外麵發生了什麼事情。
隻是她這段時間有點傷顧亦寒的心,因為她發現顧亦寒似乎對那個丫頭傷了心,為了避免日後的麻煩,現在她也不好和蘇嫚卿作對,也隻能先任她出出風頭,過把瀟灑的日子。
“大姐,問你個事,你有沒有覺得蘇嫚卿那個丫頭很奇怪,自從她服藥自殺醒之後,就像變了個人似的,行為舉止十分的反常。按理說,要是以前的她,哪敢和我們作對啊,每次見到我們都是嚇得渾身發抖,說不出話,生怕我們吃了她似的,可是現在……”
夏紫菱回憶著蘇嫚卿醒過來之後所發生的事情,她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為什麼一個人在自殺未果之後,會變得如此的驚為天人,簡直就是叛如兩人。
“是啊,小姐姐,你這麼一說我也是覺得很納悶,以表小姐那以前的豬腦袋,怎麼可能那麼聰明的想出辦法來洗清她的冤屈,證明她沒懷孕……”
聽到貼身婢女的話,夏紫菱似乎有些不高興,貌似婢女的話剛剛又在提醒著她的愚蠢,想到這裏,夏紫菱忍不住狠狠的瞪了婢女一眼,“好了,說重點,不要說些不該說的話……”
那頭的婢女見夏紫菱的神色不對,心頭一慌,才想到剛剛又大嘴巴,說了不該說的話,於是下一刻臉色也頓時暗了下去。
婢女也不是蠢貨,她知道現在還得仰仗夏紫菱母女兩才能在夏府過的滋潤,所以現在她還不敢得罪他們,隻能忍氣吞聲的做人。
“我懷疑她不是真的蘇嫚卿,有可能真的蘇嫚卿已經死了,你知道的啊,我們是親眼看見她喝下了“毒藥”的,而且事後我們找大夫也來檢驗過,都說已經斷氣了,不可能活過來了,可是哪知道最後她竟然又蘇醒了,而且還變得如此的厲害,我看啊,她八成是個冒牌貨,絕對不是真的蘇嫚卿……”
“好了,二妹,你先回去吧,我想一個人靜靜……”
夏紫菱見夏雨珊無精打采的,於是也隻好怏怏的回去了。
今天,她去夏雨珊那裏,才不是向她示弱示好的,她無非就是想激起夏雨珊對蘇嫚卿的恨意,當他們兩人鬥的火熱,她就會從中獲利了。
要知道,她才不會再臣服於夏雨珊那個蛇蠍女了,因為她永遠忘不了在那一天在顧亦寒麵前出的醜。
而那頭在外麵瘋了一天的蘇嫚卿和環兒也正好準備回去。
回府的路上,環兒見蘇嫚卿心事重重的樣子,一副眉頭緊鎖的愁容,讓她忍不住上前詢問道,“小姐,你是不是在想和太子的親事啊……”
“那肯定啊,他之前那麼狠毒的對我,讓我難堪,要是我不報仇真的枉為人了……”
“可是你不是已經那麼囂張的休掉了太子殿下嗎,小姐你還想怎麼樣啊……”
環兒窮追不舍,繼續追問道,現在的她是對這個小姐也看不透了,她每次都不按常理出牌,讓人難以捉摸。
“哈哈,那才是雕蟲小技的懲罰,你等著吧,還有更好看的,……”
說到這裏,蘇嫚卿又一掃之前的心情低落,像一個孩童偷著吃到了糖似的那般開心,高興的手舞足蹈。
突然隻見一股強大的力量將蘇嫚卿和環兒推到了路的一側,在他們差點摔倒之際。聽到有人大聲高喊,“閑雜人等,一律回避……”
“小姐,你怎麼樣,沒摔著哪裏吧……那些人真是可惡……”
環兒氣的跺了跺腳,可是那頭的蘇嫚卿卻利箭一般的飛了出去,此刻的她已經站在了路中間,並伸出手攔住了對麵來的轎子,此刻的她滿臉的憤怒,寫滿了不肯罷休。
“哪裏冒出來的小丫鬟,竟然敢攔王爺的轎子,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隻見幾個侍衛趕緊上前,準備將蘇嫚卿拖走,卻聽到轎子裏的傳來一陣冰冷的聲音,“速度解決不明物體,本王要趕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