杉剛才摸過的地方,這下連耳根也紅了。
左雲杉不承認就算了,偏偏還要用一副能把人氣炸毛的超淡定口吻辯解:“碰到也算?明顯是衣擺太長。”
中規中矩並沒有顯長的衣擺:飛來一口鍋,我能怎麼辦,我也很絕望啊。
左雲杉隨後給蕭丁淺遞去高跟:“這個也一並試了。”
蕭丁淺接過的時候看了眼同樣換上黑色西裝的左雲杉,突然發現兩人有情侶裝的嫌疑,笑得傻白甜:“我發現我和你撞衫了。”
“你發現得太晚了,”左雲杉一麵說,一麵跟她理了理披散的頭發,“頭發明天是束起來嗎。”
蕭丁淺不願意,主要是懶癌發作:“麻煩。”
但左雲杉顯然已經幫她拿好了主意:“還是束起來,顯得精神。”
這種亂替自己拿主意的女盆友要怎麼拯救,蕭丁淺覺得自家有個不聽話的女票也是一件超麻煩的事:“左雲杉你就不能聽我的話。”
“嗯?”挑眉,故意。
“……嗯你個頭啊。”然後神速地櫃咚了某人。
左雲杉穿著平底鞋,所以踩著恨天高的蕭丁淺不會因為身高差距讓她感覺到太吃力。
左雲杉先是小小懷疑了一下蕭丁淺穿這麼高的跟難道不會崴腳,然後說:“你外套穿著,不會覺得不方便?”
蕭丁淺覺得也是,於是聽話地把外衣脫下了。
但為什麼,左雲杉會一並幫把她的襯衣衣扣給解開?
“你——”感覺有點冷。
“是你先勾引我的。”左雲杉很淡定地控訴完對方的劣行,然後轉身一帶,把櫃咚自己的蕭丁淺果斷鏡咚了。
“我哪裏有……”無辜的蕭丁淺表示自己絕對是清白的。
“你有,”左雲杉聲音自帶磁性,貼近耳邊低聲淺語的蠱惑叫人心神不定,她說,“就在剛才,跟你整理衣服的時候。”
左雲杉說的是摸大腿嗎?蕭丁淺更無辜了:“明明是你先撩人家的……”
“但你不老實地亂動了,”左雲杉聲音越來越沉,最後咬上她白嫩嫩的耳朵,“你,當時應該乖乖不動的。”
濕熱的觸♪感貼在耳朵上比吞吐的熱氣更容易讓人意馬心猿,蕭丁淺心髒在那一刻險些跳了出來,人撐著最後一點理智吐槽說:“……你是製服控嗎。”
左雲杉不但不否認蕭丁淺給她貼上的標簽,而且還給自己多加了一條:“也是高跟控。”
話音末了,強壓著蕭丁淺,左雲杉吻了上去。
上次被反撲,所以這次蕭丁淺也應該學著做一回受了。不過左雲杉沒有正著意義上的推倒,她認為現在不是時候:“等我回來。”
不是學業途中的放假回國,是交畢業論文的次年十月。
時間有點漫長。左雲杉也不想等到那個時候,但她更想證明,蕭丁淺之前對她的擔心都是多餘的。
但此時此刻此分此秒,被撩得十足十的蕭丁淺可不這麼想:左雲杉真是超超超超超記仇的啊,明明自己都原諒左雲杉了,並且答應等她回來了,人還要這樣半推半就半調♪戲地撩撥自己,不給降火,講真,左雲杉一副欲禁係的冷淡樣子到底在想什麼啦——
啊不管了,先反撲好了。
……
第74章 結局
要不是左雲杉有自己的堅持,她可能不會這樣義無反顧地受下去。喜歡就上說真的,老是被蕭丁淺各種姿勢地推到,左雲杉感覺自己都要受習慣了。尤其過是完年,蕭丁淺打著找工作的幌子在外麵租了間套房以後,她們這種事壓根就沒有停過。
蕭父蕭母本來不同意蕭丁淺外麵租房,要是蕭丁淺肯去家人安排的公司上班,她完全可以晚上跟著蕭母一起上下班,但蕭丁淺偏偏不順他們的意思,專門挑了家偏遠的公司任職,最後跟家裏人耗了兩天,還是軟磨硬磨地拖著行李搬出去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