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是小看眼前這個哥兒了。
忽然,寒齊嘴裏吹了一聲口哨,裏麵馬上就有幾個人破門而進了。
看到幾個來人時,童安臉色一變,一個人的話他還可以對付一下,但是現在這麼多個人,他真的是非常吃力了。
可是為了阿墨,他不管怎麼樣都要撐下去。
“把他給我捉住。”寒齊一聲令下,那幾個侍衛就朝童安衝了上去。
不管怎麼樣,他都要撐下去,可惜小財神是天道,不能插手人間的事,不然也不至於童安一個人這麼吃力。
還好的是,童安的跆拳道在這裏沒人知道,他的招式那些人也大都猜不到。
可是就算是這樣,童安還是難免的受了傷。
手臂和後背上都被刺了一刀。
強忍著疼痛,童安直接衝向了寒齊。
大概寒齊沒有想過童安還敢分心來對付他吧,所以壓根就沒對童安防備,竟然沒躲過童安的一刀。
童安捅了寒齊一刀,但是他也被幾個侍衛從後背捅了幾刀。
那幾個侍衛顧不上童安,直接就去查看寒齊的傷勢。
童安在倒下的時候就笑了笑,就算不能把這個人給阿墨帶去,起碼也算是給阿墨解決了一個麻煩了。
隻是,以後他就不能再陪著阿墨了。
希望阿墨沒事才好。
童安漸漸失去了意識,他的身體竟然也消失不見了。
另一邊,寒墨剛從小村莊裏出來,渾身上下都是血跡,有些是他的,有些是別人的。
他一進村莊就發現不對勁了,不過寒齊也太小看他了,竟然以為區區幾十個人就可以對付他,真是可笑。
但是娘子到底在哪裏?
寒墨手上拿著沾滿了鮮血的劍,整個人猶如是從地獄裏歸來的阿修羅一樣。
讓人隻一眼就覺得可怕。
就這樣,寒墨獨自一個人走回了城裏,剛好就看到帶兵出來的暗夜,還有國師他們。
“皇上?”看到寒墨的樣子,眾人都被嚇了一跳。
“司祤你帶人把這城裏給我翻過來,暗夜,你們跟我去王爺府。”寒墨臉色冰冷,既然娘子不在城外,那肯定就在城裏,如果今天找不到娘子,他就血洗王爺府。
寒墨的話剛說完,晴空萬裏的天空忽然就打了幾個悶雷,司祤連忙抬頭看去,手指動了動,算了一下。
可就是這一算,他的臉色瞬間就變了。
童安他,似乎已經不在這個朝代了。
寒墨他們都沒有發現司祤的臉色,已經是帶著人去王爺府了。
司祤在原地站了好一會兒,才沉默的帶著人開始搜城。
也許隻是他算錯了,童安應該是還沒到離開的時候的。
可是有的時候結果往往就是那麼的不盡人意。
這一天,皇城裏燈火徹夜未熄,王爺府裏血流成河,那個眾人期待的人終究是沒有被找到。
日出日落,時間已經過去了大半個月,皇城裏除了門口還淌著幹枯了的血跡的王爺府,其他的好像一切都沒發生什麼變化。
這個朝代的年到了,大家都在準備過年時的東西,往年裏皇宮這時候應該是忙的熱火朝天的。
可是今年不一樣,宮裏死寂一片,太監侍衛門就連走路都是小心翼翼,戰戰兢兢的,生怕會惹惱了他們的皇上,一不小心就會被砍頭。
因為在這大半個月裏,這樣的事情已經發生不少了。
常青殿門口,司祤,童大平,以及暗夜他們四個暗衛都沉默的站著。
“國師,主子這樣下去不是辦法的,我怕主子會撐不下去。”
這是暗風說的,這半個月來,他們親眼看著主子每天是如何的痛苦,如何的頹廢。
帝君離開了的事,他們很愧疚,可是也很無奈。要是可以的話,他們寧願提帝君去死。
沒錯,在幾天前,寒墨已經正式給童安封了帝君,朝廷上人人反對,但是都被寒墨給壓下去了。
所以童安也就正式成了帝君。
“撐不住我們也沒辦法,這是心病,隻能他自己治。”司祤何嚐不知道再這樣下去寒墨會撐不住,但是他們現在也沒有辦法,不是嗎?
他當時說的還是童安可能已經回了自己的世界,寒墨才會這樣,如果說童安有可能已經死了的話,那寒墨早就已經活不下去了。
當然,他們對童大平他們說的,還是童安已經死了。
“都怪我,早知道今天這樣,我當時就應該阻止哥夫來的,更不應該把主子的身份告訴哥夫。”
自從知道童安死後,暗影比誰都自責,更是把自己關在了房間裏好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