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在殿外的太監小心走入殿內，看見躺在地上衣衫不整，奄奄一息的人，大氣不敢出，很快將他帶出去。
“國師何在？”慕容承冷聲問，心腹太監上前回答：“皇上，國師就在外麵等您。”
慕容承重重冷哼一聲，想到那人孤身一人立在冰冷月色之下，還要被迫聽見他和別人荒唐的聲音，胸腔彌漫上一股報複的快感。
“傳進來！”
……
允落踏入禦書房，鼻尖先是聞到陣陣濃烈的脂粉香氣，他不聲不響將袖子攏到一起，上首坐著的帝王微眯著眼，氣勢尊貴凜然。
冰冷的目光掃到下首，露出一抹憎惡。
“國師，朕叫你你為何不出來見朕？”
允落垂眉斂目：“臣在煉丹，皇上知道臣的習慣。”
慕容承唰的睜開眼，一息之間竟然落到允落身邊，手腕狠狠抓住他胸口衣領：“習慣？朕就是你的習慣！朕要你出來你就要出來，朕要你滾你就得從皇宮滾出去！”
“國師大人，這麼些年安穩日子過得可還好？你大概是忘了程肅死前的淒慘樣子了吧？”
允落狠狠一閉眼，麵前浮現出一張布滿疤痕血跡淋漓的臉，胸腔痛疼地好像要將他撕裂了。
慕容承冷眼瞧著這人麵上泛起痛苦之色，心底的抑鬱才好了些。
隻有允落痛苦了，他才會快活。
他將允落大力摜到床上，欺身壓去，伸手撕開他身上繁複的國師服，露出底下白皙勝雪的肌膚，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感覺，狠狠一口咬下去，恨不得咬下一塊肉來。
允落皺眉，肩上傳來的痛意順著皮膚傳到心底，心髒抽痛起來。
慕容承力道極大，像是要將他生生折磨死了。
允落恍恍惚惚望著頭頂透明的罩子，身體撕裂的疼痛趕不上心髒傳來的痛苦，麻木地任由慕容承肆虐。
“國師大人怎麼不說話？朕的技術如何？朕記得國師是習過武的，想必國師的身體一定柔軟，不如我們今日換個姿勢……”
慕容承冷笑著，像是要楔進去，他抓著他烏黑的發，壓在窗前。
“不！不行……”
允落眼瞳緊縮，緊緊攀著慕容承的胳膊，手指用力地像要嵌進肉裏。
慕容承卻感受不到疼痛，眼底隻有欺淩他的快意，還有瘋狂的仇恨。
“你是什麼東西？朕要上你隻要輕輕一勾手指頭，你還不是跟條狗一樣就來了？國師大人可感受到痛苦？嗬嗬！朕要的就是你痛！隻有你痛了，朕心底才會好受些。”
“你在朕身下承歡的時候，可有想過程肅是怎麼死的？！他死前最後一刻還在叫著朕的名字，是你！是你拿劍殺了他！朕連他最後一麵都沒見到！”
允落心口陣陣發疼，身體好像已經不是自己的，慕容承將他兩手綁在窗棱上，像是在獻祭。
允落死死咬著唇，他想起外麵還有一幹侍衛，他和慕容承做的事一定會被聽到，僅有的自尊令他就算承受狂風驟雨也一聲不哼。
“程肅一直視你為親兄弟，就算你陷害他，他也未恨過你，他這麼好的人，你怎麼敢傷害他？”
“穆允落，我真是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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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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