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之前我們發生過關係嗎?”

陸少銘小心翼翼地問道,他也想從艾天晴嘴裏聽到答案。

艾天晴流著淚,淚水打濕了衣襟。看著怔忪的男人。悲傷到不能自已。

“你還記不記得。兩年前又個闖進王府書房的女人,強行和你結合,那個人。就是我……”

陸少銘心頭一震,他對此印象極為深刻。當時這件事發生了之後。他雖然大肆在府中找人,但是卻沒有告訴別人是為了什麼。所以隻有極少數的人知道,而這極少數的人。不包括艾天晴!

也就是說,當年那個女子,真的是她!他的感覺沒有錯!

一股喜悅彌漫上心頭,但還沒有來得及訴情,陸少銘感受到身上一股大力襲來。艾天晴竟然推開他,一鼓作氣將人退出了門外。然後砰地一聲關上了自己的房門,任陸少銘怎麼叫都不開門了。

陸少銘正想強行把門撞開。暗衛突然現身。

“王爺,丞相府和離桑有動靜了。”

過了一會兒。艾天晴聽到外麵已經沒有動靜了,才起身坐在圓桌旁,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心尖兒上苦澀縈繞著。她剛才氣衝到頭上,一時沒忍住。就將孩子的事情說了,然而她不知道陸少銘是不是會相信,也不知道陸少銘知曉真相後,會有什麼樣的心緒。

她有點怕。

啁啾啁啾——

一個熟悉的鳥叫聲響起,艾天晴轉眸,就看到那隻小巧的青鳥,取下信件閱讀後,她匆匆換了一身男裝,從王府的後門遁走。

變成翩翩公子的艾天晴走進了一家堵坊,接著徑直去了裏麵的包間,幕簾一掀開,就看到王德微笑地站著,恭敬地看向艾天晴,而地上則是一個被五花大綁的男人,嘴裏還塞著布條,發出咦咦嗚嗚的聲音。

“辛苦你了。”艾天晴對著王德說道,她這話真心實意,從假死開始,王德就一直幫她,若不是父親留下的恩惠,自己恐怕早就身首異處了。

“姑娘,這就是那名獄卒。”

艾天晴將人口中的布條拿掉,眼神狠戾,問道:“說,當初是誰讓你下毒害艾天晴的?”

很明顯,王德在進京的路上對人做了些刑罰,此刻獄卒兩隻手的指甲已然被挑落,剩下的手指也血肉模糊。

他撕心裂肺地回道:“藥是陸南王府府醫給我的,我什麼都不知道啊!隻是當時說讓艾天晴喝了這個藥,就發給我一年的工錢,我鬼迷心竅,才做了傷天害理的事啊!”

“你是說陸南王府的府醫?”艾天晴微眯著眼睛,似乎在思考著什麼,陸南王府的府醫早就回鄉下了,她現在去哪裏找人,難道線索就這麼斷了?

這時,王德在一旁輕輕出聲:“姑娘,我已經查過,府醫回鄉之後,就被殺人滅口了,但他應該猜到自己的命運,所以將自己的妻兒藏了起來,我也將人一並帶來了。”

一個黝黑的中年婦人從門外進來,一來就跪在了地上,哭了起來:“姑娘,是我亡夫心術不正,還請你放過我們啊!”

艾天晴見狀,循循善誘道:“隻要你說清楚誰是幕後主使,我定然不會怪你。”

婦人如蒙大赦,趕緊開口道:“我記得那天夜裏有一個人來找亡夫,我在裏間裝睡,隻隱隱約約聽到叫那人,什麼什麼桑。”

艾天晴聞言,倒吸一口涼氣。

居然是離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