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將所有的溫柔都給了江羽潤,兩人幸福過完一生。
為了逆轉結局,讓自己死的不要那麼慘,江藻看江羽潤的眼神,就像看見救世主,熱絡地不得了,“姐,我有話想跟你說,方便嗎?”
喜歡的人結了婚,新娘卻不是自己。江羽潤怎麼可能給她好臉色,把頭偏到一邊,“我跟你沒什麼好說的。”
江藻也不在意,熱情地湊到她耳邊小聲說:“我把滕嘉言還給你。”
來的路上她就在想,逆轉結局最簡單的方法,直接把大反派和女主撮合到一起,不就完事了嗎?
況且小說裏江羽潤最先喜歡的也是大反派。
滕嘉言三個字入耳,讓江羽潤愣了愣,雖然不清楚江藻到底想幹什麼,還是鬼使神差的往旁邊走了幾步,確定沒人能聽見她們的談話後,開門見山地問:“你什麼意思?”
江藻深吸一口氣,開始了自己的表演,哽咽道:“姐,雖然我們從小沒生活在一起,也沒什麼感情。但我不會搶你喜歡的人,我會想辦法跟滕嘉言離婚,把他還給你。”
江羽潤可沒這麼好糊弄,上下掃了她兩眼,意味深長地冷笑兩聲:“你是呆不下去了吧,你沒想到一腳踹掉的言加居然是滕家的私生子吧?”
言加是滕嘉言跟原主談戀愛時用的假名字,很少有人知道,江羽潤……怎麼知道?
江藻不免多疑的看了她兩眼。
“是啊,滕嘉言認定我是那種嫌貧愛富的女人,對我沒有絲毫的尊重。昨天晚上,他居然留我一個人在新房,剛結婚就這樣,以後的日子我怎麼過啊。”江藻泫然欲泣。
得知他們並沒有睡一起,江羽潤神情略微緩和。
見時機差不多,江藻拿出一張卡,塞進她手裏,“姐,這裏麵有三萬塊,你們先去租個房子,等我跟滕嘉言攤牌,再來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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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車開走,江母江父湊上來問:“她跟你說什麼了?”
江羽潤知道自己父母看不上滕嘉言,避重就輕,“給了三萬塊,讓我們租房子。”
江家現在一窮二白,還欠著一屁股外債,三萬塊不多,至少不會讓她們露宿街頭,但江母還是不滿意:“才三萬塊,打發叫花子呢!沒破產的時候,我們給她媽的生活費一個月也有十萬!”
江父還算明事理,歎了口氣:“算了,她雖然是個明星,實際上錢沒賺到多少,家庭又是那個樣子,三萬塊對她不少了。”
“早知道會破產,還不如讓羽潤嫁給滕嘉言,私生子又怎麼樣?難道不是滕家人?憑我們女兒的智慧,說不定還能拉咱家一把。現在好了,讓江藻那個上不了台麵的東西成了人生贏家!她不落井下石踩我們就謝天謝地了!”
“夠了!別說了!”江父越聽越來氣,“一個私生子我還不放在眼裏!滕家的家業最後肯定會交到滕越手上。江藻嫁滕嘉言,我們羽潤就不能嫁滕越了嗎?”
-
車裏。
江藻靠著抱枕睡得正香,忽然接到一通電話,那人催她快看熱搜。
她邊打哈欠邊打開微博,一條“二線小花嫁入豪門當晚獨守空房”的八卦正牢牢扒在熱搜第一。
猛地一個激靈。
這、這該不會說的是她吧?
點進去一看,果然如此。不僅大婚當天交換對戒的照片有,連滕嘉言當晚在酒吧喝酒的照片都被人拍到。
偷拍的側顏如畫。
說實話,這個男人顏值跟氣質真的優秀,一張照片裏那麼多人,偏偏就能被他吸引住所有心神。仰起頭喝酒的時候,喉結上下滑動,性感地要命。
顏粉們暴動了。
“好帥一男的!這顏值直接出道吧!我要當他的顏粉!”
“聽說家裏超有錢,現實中的霸道總裁。”
“這是什麼神仙顏值啊,韓遇男神,請允許我出軌一分鍾!”
“愛了愛了!”
當然也不少關注點在江藻身上,不過畫風就沒那麼友善了。
“臥槽!這是……江藻?演過絕色妖妃?妖姬?還是妖精的那個江藻?”
“這女的人品演技跟坨狗屎一樣,靠碰瓷撕逼找存在感,居然能嫁入頂級豪門,我酸了,必須拿出我祖傳的鍵盤當回鍵盤俠!”
“娛樂圈好看的人那麼多,架不住人家命好啊。”
“誰知道是不是用了什麼下流手段。”
滿屏吐槽,江藻捂臉表示不忍直視,火速下線。
很快之前那通電話又打進來,這次她特意看了下備注,名叫“唐布拉”,想了下反應過來,好像是原主的大學同學,現在在圈裏小有名氣的實力女歌手。
接起電話,那邊口氣挺衝的:“江藻,是不是朋友,結婚這麼大的事都不告訴我?”
應該是挺生氣的吧,話到最後還帶了點委屈:“好歹同校住了兩年,說結婚就結婚,讓我有點準備不行嗎?”
小說裏原主好不容易考上中戲,大學隻讀了兩年就休學了,具體不知道什麼原因。
不過在校時和同寢室的唐布拉關係最好,後麵兩人分別出道,差距越來越大,原主自尊心作祟,就不太愛聯係這位了。
“那個,抱歉啊,我的錯,改天請你吃飯當賠罪好嗎?”
那邊幾乎是一口答應,生怕她反悔:“那就這麼說定了,時間地點我定。不過你老公什麼意思?結婚當晚跑出去喝酒?關鍵還讓人拍到。”
江藻無語看車窗外,她哪知道怎麼回事。
沉思幾秒:“大概是不行吧。”
唐布拉:????
兩人又聊了會,掛斷電話的同時,司機老楊關掉耳邊藍牙,扭過頭對她親切笑道:“江小姐,嘉言少爺正在家等你。”
wc,這是要跟大反派正式見麵了嗎?
江藻瞬間汗毛倒豎。
***
在臥室門口磨蹭半天,江藻把心一橫,推開門走了進去。
房間沒有開燈,略顯昏暗,而滕嘉言站在落地窗前,背對著她,指尖夾著一支香煙,看不清臉上的神情。
她走過去,語調盡量輕鬆,“那個……聽說你找我?”
轉過身,男人盯著江藻,麵無表情將指尖的煙掐滅,丟出三個字:“你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