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霜華還不趕緊跟公公賠不是,你這沒規矩的丫頭可知自己衝撞的是誰人嗎?”我一邊板著臉訓起霜華,一邊又向著全公公道,“公公莫要見怪,這丫頭進宮不久,冒犯了公公的地方本宮先在這給公公賠個不是了。”我一個當朝的淑妃娘娘要給他賠不是,他自是受不起的,便是恭敬的跪了下來,即便有什麼不甘此時也隻能往肚裏咽:“奴才受不起,奴才受不起,奴才隻是來告訴娘娘一聲,皇上已吩咐奴才明日在春風閣替皇長子籌備滿月酒,今日過來也叫娘娘好有個準備,娘娘若無其他吩咐,奴才這就不打擾娘娘休息了。”
雖然打心底裏討厭這個狗仗人勢的奴才,但打賞卻還是少不了的,時間過得真快啊,這一來一回的連未涼都已經一個月大了,我踱回房內自梳妝盒內取出當日大哥所贈的那方青玉,小心翼翼的給未涼帶上,未涼卻是因為這個新奇玩意開懷的笑了起來,如今最令我擔心的就是爹爹和哥哥們了。未涼啊,我的小未涼,定要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長大。
春風閣內到處張燈結彩的,除夕的晚宴我並未參加,但與今日想必也定是相差無幾,我也是一身紅綢,茗曦抱著未涼跟在身後,麵上洋溢著暖暖的笑。
“久違候教,時切遐思。望雲樹於邕城,賦霜葭於漠北。正欲修書馳候,思奉雲翰先頌。披誦之餘,敬悉陛下得占弄璋之喜。想天上石麟,他日定屬棟梁之器。曷勝額頌,茲奉上玉童像一尊,伏維笑納。肅賀麟喜。並頌儷安。”禮官不斷的誦念著百官恭賀皇長子滿月的賀詞,甚至連遠在北疆的永郡王,也是一早便差人將禮物送回了京都皇宮,如今京都的城防幾乎都交到了景臻的手中,而功臣永郡王在正陽門兵變後,頭頂郡王之銜又兼天下兵馬大元帥而駐兵北關。
隻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個大元帥不過是明遷暗降,誰都知道永郡王的大本營是在西邊,而皇帝卻將他調去北邊,這其中的用心永郡王他自己又豈會不知,如今便隻留了寧若一人在京都,今日的宴席上她看來也是略帶幾分落寞,如果不是當初在木蘭圍場與我的那場賽馬,也許如今她也已是別人的娘了吧。
今夜景桓的興致似乎也很高,頻頻的舉杯邀百官共飲,而席上妃嬪間也是一派和樂融融,隻是幾個年輕的妃嬪偶爾會朝我投來並不友善的目光,女人的青春年華畢竟是有限的,在宮裏呆得久了自然明白什麼才是最好的護身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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