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的理科成績,考進麻神理工大學不是什麼問題。

風紀每天的行程都滿檔的,白天要去學校上課,放學後要去舞蹈教室學習舞蹈。平時沒課的時候,要去學習聲樂,學習一些其他的音樂。

這樣緊張緊湊的生活,讓風紀變得非常忙碌,但也非常充實。

風紀跟著舞蹈老師的動作一遍一遍學著做,經過她不斷的練習,她的肢體終於不再那麼僵硬,身體也變得非常柔和。

舞蹈老師看到風紀舞蹈一點點的進步,很是欣慰。

風紀曾把自己作的曲和詞給公司過目,但大多數被退了回來,因為這些歌裏麵缺少了很多國際音樂的元素。

雖然有點小打擊,但風紀並沒有氣餒。每天都去接觸她從沒有接觸過的音樂,每天都會聽一些國際巨星們的歌曲。

時間在不知不覺中慢慢流逝,一晃眼,她已經來到美國快半年了,這半年來她成長不少,學習到了很多東西。舞蹈就大有長進,音樂領域也拓寬了很多。

她本身很高的 音樂天賦,加上她這半年來的努力,她的作詞作曲方麵提高了很多。

她堅持自己的專輯必須是她自己創作,她交上去的成績也終於得到公司的認可。這半年的努力沒有白費。

現在已經開始為第一張專輯錄音了,再過兩三個月專輯就可以麵世了,真的很令人期待啊。

風紀看著桌子上的日曆,還有一段時間就是精市的畢業典禮了,抽個時間回去一趟,精市的畢業典禮怎麼能錯過了。

風紀向公司請了幾天的假,就回到日本。

風紀去美國留學一事,媒體有報導過,歌迷們對於風紀出國深造,雖然覺得很可惜,但還是祝福風紀學業有成。

風紀看著立海大威嚴的大門,感覺好像很多年沒有見過了,真是懷念啊。

風紀拉了拉帽簷,踏著不疾不徐的步伐,慢慢地走進立海大網球部。

看著空曠的網球部,蕭瑟的網球部,風紀才想到快要期末考試,而且三年級生都已經隱退了,難怪會沒有人。

話說日本的冬天還真是冷,風紀拉了拉身上的大衣,搓著手哈了口氣。

現在精市一定在上課,發個郵件給他吧,先找個地方暖和下。

口袋裏的震動了下,幸村打開一看,嘴角揚起驚喜的弧度,很快就回復了郵件。

幸村看了看時間,離下課還有二十分鐘,他有點坐不住了。

想到她已經回來了,而且就在學校裏,他恨不得立馬跑到她麵前,把她緊緊的抱在懷裏。

真田看到幸村焦急心神不寧的樣子,眉皺了皺,幸村怎麼了?

幸村一直盯著手錶看,看到秒針和分針跳的那麼慢,他恨不得加快時間。

二十分鐘對於平時來說很短,但對於現在來說很長,比一個世紀還長。

下課鈴剛響,幸村也不管老師有沒有走,立馬沖了出去。

看到自己心心念的人兒,穿著黑色大衣坐在窗邊喝著咖啡,臉上揚起狂喜的笑容,迫不及待的跑到她的麵前。

風紀聽到腳步聲,抬起看了看,看到幸村正走過來,嘴角揚起幸福的笑容。

幸村走到風紀麵前,一把抱住風紀,緊緊地死死地抱著,仿佛要把她嵌進身體裏。

風紀也緊緊地回抱著幸村,頭深深地埋在幸村溫暖的胸膛,聽著許久未聽的心跳聲。

幸村低下頭,頭埋在風紀的勁窩肩,貪婪地汲取著她的氣息。

他不是在做夢,她真的在他懷裏。

幸村輕柔地挑起風紀光潔的下巴,深情地看著風紀,修長的手指一筆一畫地描繪著精緻的五官。

幸村幽幽地心疼的說道,“瘦了,黑了。”

風紀右手撫摸著幸村的臉頰,微笑地說道 ,“精市還是和以前一樣。”還是那麼美,這句話隻能在心裏說說。

在美國半年裏,她每天都在無時無刻地思念著他,他的一舉一動,一句一話,每個表情,每個眼神,都在腦海裏一直重複的播放著。

每次練舞練得很累很累,但隻要聽到他溫柔心如心脾的聲音,她的疲憊就會消失。

想念他的身影、想念他的溫柔、想念他的氣味、想念他的寵溺、想念他的腹黑、想念他的一切一切。

思念他是她每天努力的動力;思念他是她每天必做的功課;思念他是她每天力量的源泉。

總有千言萬語也不知從何說起,吻是最好的話語,吻是最好的溝通,吻是最好的表達。

兩人相擁纏綿的吻著彼此,急切汲取著對方的溫暖和甜蜜。

幸村給真田說了一聲,就拉著風紀離開了學校。

幸村夫人看到風紀的出現,驚訝的嘴張很大,傻傻地看著風紀,待反應過來,立馬給了風紀一個熊抱。

幸村夫人有很多話想問風紀,當看到自家兒子眼裏的急切,就微笑著讓這許久不見的小倆口敍舊。

幸村拉著風紀回到自己房間,瘋狂迫切的吻著,雙手也沒閑著,把風紀厚重的外套衣服一件件脫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