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人走在人潮洶湧的大街上,看著人頭湧動的人群,心中隻感到萬念炬灰。人活著為什麼,隨著長大越來越覺的活的很累,小時候那些憧憬,對未來的夢想全成了幻境。
“唉!還會活多少年呢,真想現在就死去吧,難道我就要這樣艱難的生活下去嗎?”我知道,我在人生的十字路口迷路了。
今天讓我自己放鬆下吧,我無力的對自己說,“我決定去旅遊”。我大力的支起手臂不去打理那周圍以驚奇的眼光看著我的人,我就不信下一次你還不買我的保險,明天我要重新打起精神從新開始,我還沒有找到我人生中的別一半和我的幸福,美好的生活還沒有真正的享受過,所以我一定要堅強的生活下去。
“峨眉山你等我。”
離開了雜鬧的城市,來到巍峨的山巒中,峨眉山的秀麗讓我深深的沉醉在其中。本來隻是打算在山上睡一晚上,可不知不覺被這異峰突起的山戀所吸引,不知不覺的進入了人跡罕值的無人區。深秋時節,本來遊人很少,再加上報上說深秋時節居然會有百年一見的七星會,聽說來的人全到峨眉山金頂去了,說要看這百年一見奇事。所以比平時人跡更是罕值了,再加上山風清冷,讓人不自覺的全身冰凍,不得不麵對迷路的現實。
“唉!老巫你又迷路了”。
我全力以赴的向前走著,這種天氣,又沒有月亮,一腳高一腳低的,還不時有各種各樣的植物擋著去路。終於走到了一個空礦點的地方,遠遠的大山巒中看到一點燈光,早以冰冷的我,不理那山路陡峭隻知全力以赴的向上攀爬而去。腳下一滑,隻感到頭暈眼花的倒了下去,頭上一陳巨痛,暈了過去,人世不醒了。
伴著一陳巨痛中醒了過來,隻感到周身無力,眼皮無力的打開微微的一條細縫,隻看到一片白光就又暈了過去。從黑暗中醒來,我張開眼,看著周圍白色的牆壁,我知道我進醫院了。窗外的陽光從窗簾的細縫處漏了出來,身邊的病人專用櫃子上,滿放著各種各樣的水果,床頭的支架上還吊著點滴,看著藥水,一滴一滴的向下滴著,不得不說看來運氣還是有的,不然可能真的要英年早世了。我嚐示著轉一下身,身體常時間一個動作是很不舒服的,不過總感到不是很對勁,好想人一下小了一號總是覺的不太對。
一
我知道有什麼不對了,就是我真的變小了。我的手白哲細膩連我小時候玩耍時造成的疤痕出不見了,我緊張的急忙把手向下摩,總算是放心了再怎麼樣還是個男人。我強力的按下自己激動的心情,讓我自己冷靜下來,我深吸了兩口氣。冷靜現在需要的隻有冷靜,看來發生一個做夢也想不到的意外,我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隨著麵上的紅潮退下來,我開始仔細的看著自己的病房,看到病房的左側放在一台電視,上側有空調,還帶了衛生間,所有的一切說明這是個高級病房。我的心跳一陣加速,在我身上發生了什麼不可思意的事情。我馬上拉開床被,拿下點滴走進了衛生間。境子裏出現的是一個贏弱的小男孩,看起來很是文弱和秀氣,小臉一片蒼白,象一隻受了驚嚇的小鹿,對著不可思意的自己,隻感到身體一陣不由自主的打一個冰冷的冷站。
過了好一會,仔細的看著自己,隻感到一片迷茫,我回到病床,迷茫的看著白色的房頂。聽到遠處傳來雜亂的腳步聲,急忙閉上了眼睛,來人輕輕的打開了房門,來到床頭。眼睛透過細縫我看到一個麵目白膩的衣著職業的中年婦人,她看著我眼神中一片關切,又紅又腫,耳朵上的耳環也隻帶了一個,身邊一個嬌柔的小護士,正在幫我把拿下點滴從新插上。
“道德好點了嗎?媽媽來看你了,可嚇死媽媽了。”一切都那麼小心,那婦人把手放在我的頭上,關切的看著我,輕聲的自言自語說。“燒已經退了,醫生說由於過熱可能會對頭部有一定的刺激,不過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婦人說:“真是謝謝你們,我去找你們主任醫師談談,你知道德就是我的一切,請幫我照顧好他。”婦人站了起來和護士一起走了出去。
這時候我已經知道在我生上發生了什麼事情了,看來我變成了一個我自己也不知道是誰的人了,我應當如何辦?我以前的朋友,我的家人,我的女朋友我要如何麵對他們呢?
在醫院的半個月我想了很多,最後我決定麵對這一切,看來我隻好從新開始。遇到這種事,這很有可能就是傳說中的命運了吧。是啊!一個三十歲的男人擁有一個七歲男孩的身體,唉!這是我自己筆需要麵對的事實。在以前,我還是個三十歲男人的時候,我有過很多遺囑,比如沒有好好讀書,所以沒辦法找一個好工作,沒有好好關心父母,沒有好好的戀愛一次,連現在的女朋友也是父母幫我相親內定的。我的生活好失敗啊,所以我決定用現在的這個機會從新來過,唯一愧疚就是現在的身份沒辦法照顧自己的父母。想想家裏還有一個小妹,就自欺欺人的說:“反正我也不是重要,那麼受人歡迎,沒有我一樣吧!”可心裏知道不是那麼回事。
還未進門老遠就可以看到家門口的遊泳池,別墅門口有三個衣著潔靜的傭人正在門口等待著我的歸來。來到我現在的家,南京市X別墅區,是南京市有名的富人區。我現在的母親張潔是成都市的龍頭公司的總裁,在社會上是很有名氣的女強人,有很多各種各樣的頭銜。我的父親在一場交通事件中去世了,我父親是一個受人尊敬的學者,聽母親說很有點來頭。
而我是由於利用星期日和母親到樂山看大佛,因感冒高燒不下,所以讓母親很緊張隻好在當地最好的醫院住下。又不敢說跟爺爺聽,要是讓爺爺知道這事,很有可能就不會讓我和媽媽住在一起了,嗬嗬,還有點不習慣叫這個關心我的人媽媽。我抓著她的手,感受到她對我的關心和痛愛,“媽媽”兩個字很自然的從嘴邊流出來,也隻有這樣才可以表達我對您的感謝。
我現在的名字叫巫道德,聽說是我爺爺內定的名字,嗬嗬本人認為這個名字一點氣魄也沒有,不過還好和我以前一樣都姓巫。病好了以後,媽媽讓我好好的再休息二天才回去,我也樂的輕鬆,開心了起來。可病好了以後讓我最是煩心的是晚上老做惡夢,醒來老是流鼻血。媽媽不讓我一個人睡覺,非要和一起睡覺,你也知道了,一個30歲的男人被一個中年美婦每晚親秘的抱著睡覺,我的天啊你想能睡好嗎?而且還是你的媽媽,救命啊!我不幹啊。
在我的強力要求下,我終於有我一個人睡覺的權力,不過條件是不可以再生病什麼的,在生病期間要和媽媽睡一起。在我千報證萬報證下,而且還重生我已經長大了的基礎上,得到每星期一個人睡兩天的同意,總好過沒有吧,我一咬牙“好吧”。
可不管是一個人睡,還是自己睡,老是感覺到有聲音在呼喊,每天晚上都會這樣,這是怎麼了。
由於我是到峨眉山才發生了這麼多奇怪的事,我決定再去峨眉山。第二天我以病好為由,要求媽媽帶我重遊峨眉山,而媽媽也十在是心痛我,也就同意了,讓我真是感動。
再次來到峨眉山我是堅持一定要到我上次倒下的那個地方看看,還沒到了,就聽周邊的人說,山神發努劈開了魔書山,而且時間剛剛是我暈到的那天。我影影覺這事和我有密切關係,想要去打聽,可管理人員不讓進去,說魔書山被劈成了兩半後,有很多地方不穩固,常常掉下很多石塊和雜土下來,很危險不讓進去。我忘山唉息,回去找資料,一定要和這魔書山有關係的。
當天我以想家為由,和媽媽一起坐飛機回家。並提出從今天開始算,我要自己睡,媽媽扭不過我,同意了。我關上房門,一個人還真是睡不著,在床上假睡了起來,我就知道媽媽一定不放心一定會過來看的。是不,真的來了。隻聽到媽媽打開房門的聲音,聞到一陣醉人芬芳,看來媽媽是要把抱過去和她睡,唉!還是不放心我,我馬上睜開眼睛,不幹啊,我的心在呐喊,我已經好多天沒有睡好了,我不想早上起來再流鼻血,我不幹,我~~~。在我的努力下,媽媽放棄對我的“捎繞”。我馬上反鎖上房門,死也不打開,嗬嗬,這下好了。
說實話這段時間,由於老是早上起來流鼻血,所以一直沒有讓我上學,去醫院也找不出原因。誰會想到一個7歲的小孩會有我這種情況呢,再這樣下去,早晚我會血盡而亡。不過一個人還是睡不著,想想這段時間還是真是刺激,我決定,用跟山上老和尚學的坐禪來打發時間。
在自己的努力下,精神不段的放鬆,完全放下所有的問題,開始進入完全放鬆的情況。那雜亂的聲音又再次出現了,而且越來越清楚,最讓我害怕的是,我的身體無法動彈,連嘴都張不開,聲音一點也發不出來。我難道命中當絕,我上輩子是不是做了什麼上對不起菩薩下對不起父母,中對不起自己的事情,這輩子注定不死也不行,啊,救命啊,來人幫幫助啊,早知道不讓媽媽出來,流鼻血流死也比嚇死好啊。
正在我上求了觀音大士,下求了如來佛祖,還求了耶蘇上帝的時候,上帝終於顯靈了。隻看到麵前出現一個身高八寸,身寬八寸的皮球,一臉好爽的樣子,看著我,色迷迷的皮球。“HI!我是天上地下,獨一無二,無人可比,見神殺神,見魔殺魔,人見人愛,對美女有無窮的吸引力的天才帥哥,屁股。”本來我還有點害怕,看看這個皮球,再聽說他叫屁股,就不由的不那麼怕。可能是他好久沒有找人說話的原因,一開口就不停一下,想我屁股出生的時候還沒有什麼開啊地啊的,由活動的空間太小再加上我比較大,隻好把天推了上去,把地壓了壓,嗬嗬。現在看起來還不錯馬。
我以看神精病的眼光看著他,這個可能是神仙也可能是妖怪的家夥,好奇的問道:“你是神仙嗎?”這家夥臉皮真是厚,厚顏無疚的自吹自擂的說,神仙算什麼,我來的時候還沒有神仙呢。哦,我聽了以後就知道了,這家夥是妖怪。我才這樣想了一下,這叫屁股的家夥開始拿狂了,以很是認真的態度糾正我的發音,很是認真的告訴我。
我叫天上地下,獨一無二,無人可比,見神殺神,見魔殺魔,人見人愛,對美女有無窮的吸引力的天才帥哥,盤古,聽好了不是屁股。知道不,是開天劈地的那個盤古,是所有神仙的祖先,知道不。
我盡量用認真的態度來認真的看這個家夥,身高八寸,身寬八寸的家夥,這家夥是不是皮球變的這麼能吹。
“先生今年貴根哦,專門來騙我們這種小朋友。”我一臉不信的樣子,讓那位正在自我陶醉的神仙很是不爽,以高傲的態度看著我,想不想知道為什麼一個三十歲的男人會跑到一個七歲小孩的身體裏,還有為什麼還有你自己的記憶。
哇,好曆害一來就知道我最大的秘密,這樣看來真的就是神仙了,那要好好拍拍他的馬屁,升官發財好機會啊。我兩眼放光,麵帶羞赦的看著我平生第一次見到的神仙,忍不住走到他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