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節(2 / 2)

“說什麼,有什麼好說的,你這個娘們,就愛出去跑風,跟些個人不清不楚的,趕快跟我回去。”暖琴捉著我的手就往回扯。

我就著她的力,最終還是掙脫開徹雪的手。臉哭花成什麼樣我也沒時間計較了,幸好有暖琴在身邊,讓我定下了心神。

“是你嗎?”她問。

“……”我想辯駁的話堆到了牙齒,但仍舊是一不留神又泄了氣,半句話都說不出來。

“弦歌!”暖琴怒道。

我低著頭,哽咽著:“你何苦讓自己糾結於從前,想必那人也希望你能一世幸福美滿。若我是你,定會往前看,不做讓自己會後悔的打算。”

月光下,我看到她拚命在想,卻拚命記不起的糾結神色,心裏又軟了下來。她始終還是,我愛的那個陸徹雪。

我用力按了按暖琴的手,她張嘴想說什麼,卻見我搖搖頭,隻得重新咽回去。■■

最後一次了,我無聲地對她做著口型。

暖琴的眉頭都要糾結纏在一起了。

我看著徹雪,小心翼翼地牽過她的手,指尖冰涼。她眼中的神色是我從未見過的迷茫,我伸出手去撫開了她的眉頭,印象裏,她從未讓我與她這麼親近過,就像一隻迷了路的小羊,我圈她在懷裏,下巴抵在她肩膀上。她的臉頰與我帖的那麼近,這是七月的天啊,怎麼還會泛著一絲絲涼意。

我哽咽道:“你不必刻意讓自己想起來,這樣與你與我,都好。”

“問過我名字的,是你,對嗎”她在我耳邊,輕輕問道。

名字?

我猛然想起,那白衣少年曾與我說,他家鄉素有結親問名之風俗。

我抱著徹雪的手不自然地顫唞著,思緒一下回到過去,在濟州與她初相識那年,我竟忘了,是我,先唐突地問她過她姓名。

我還記得那女子有一瞬間的不自然,隨後才漾開了笑意,一雙眸子如清遠幽泉,雲淡風輕,回答我的時候,也是正兒八經。

“我姓陸,名徹雪。你呢?”她問我。

“我嗎?弦歌……我叫秦弦歌……”

隻是一樁無關痛癢的萍水相逢,她原本可以不告訴我她的真名。

是不是在那時,我就注定了要與她因著這一場胭脂緣,糾纏經年。

“嗯,是我。”我流著淚,微微點了點頭。本文已閱讀完畢,歡迎發表書評!<\/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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