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年的夏天,在一個貧窮落後的山區。我出生在了一個普通到不能在普通的一個家庭。老邁而慈祥又不失威嚴的爺爺蔡廷舉,臉色坦然總愛斤斤計較的奶奶算我不孝吧!記不住。一個外表憨厚但即為精明的大伯蔡柏林。一個皮膚偏黑帶著一股頹廢氣息的父親蔡玖林,一個什麼都不懂而且不認識字的母親羅雲華。當然還有一個聰明伶俐的姐姐蔡小紅。至於一個什麼都不懂的我蔡成武。在我記事之前我家是一個大家庭,有十多口人有幾個死了。到我記事的時候家裏已經沒有幾個人了。而且分了家不住在一起,人就更少了。父親每天都是早出晚歸,由於母親什麼都不懂所以都把鑰匙帶在自己身上。我和母親每天就是在家門口等他回來。至於姐姐,她則是和爺爺奶奶住一起。每天都是八點到九點才回家。父親每天一到家就是喝酒看電視,母親就生火做飯(母親隻知道燒火)我就看電視,雖然看不懂...飯後父親就會罵母親,罵她什麼都不懂,罵她是傻子之類的話。也許是他宣泄勞累的一種方式吧!膽小的我隻有在被窩裏睡覺,我不敢去阻攔更不知道怎麼阻攔。隻是默默祈禱這天過得快一點,其它的什麼都做不了。白天就我一個人耍,但兒時的我又怎麼會無聊呢。隨著我一天天長大,父親一天天罵著母親。然而悲劇開始了....這一天父親還是晚上回家喝酒,一邊謾罵這母親。我已經習慣了,但是接下來讓我一輩子也難忘的事情發生了,父親在灶膛邊撿起一根拇指粗細的木條,重重的打在了母親的身上。開始母親不敢出聲,但是隨著父親的抽打,母親大聲的哭了出來。母親在大腦方麵有點問題,所以不敢反抗。父親根本就不管這些繼續打著,我跑上去了想攔著,然而父親直接朝我打過來,很痛真的很痛。我哭了而父親打了我幾下之後直接叫我滾到一邊去。然後繼續打著母親...我感受這身上的劇痛,我蒙了不知道為什麼。父親看見我哭了又是一鞭子打在我身上,對我怒吼著不許哭。我跑了爬上床躲在被窩裏麵哭,我不敢哭出聲音怕他又打我,隻能默默的一邊流著淚一邊聽著母親那無助的哭泣聲。我祈禱著菩薩保佑母親,一邊希望大伯能過來阻攔父親。但是一切都沒有發生改變....第二天,我看著身上那淤青的鞭痕和母親身上那觸目的傷口,我再次哭了,哭得很大聲因為父親不再家。也許隻有大聲的哭泣才能減輕身體和心裏的痛苦把。從那天以後,我經常在一個看不見光而且狹小的角落的無聲的流淚。聽著母親那無助的哭喊聲和父親的叫罵聲,度過一天又一天。直到我上學了才好一些,但是很多時候回家,都有鄰居對我說:"武娃子你說一下你老爹嘛,今天又在打你媽還不給她飯吃,都是我在我家裏吃的飯。"對於這些話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首先我不敢去說,因為怕他打我。然後就算是我說了他會聽嗎?我隻是一個七歲大的孩子。我以前到爺爺麵前去告狀了,爺爺說了父親一次。但是父親直接和爺爺罵了起來,他不聽說什麼都不聽過後直接來罵我,要不是看在我還小而且他那時沒有喝酒,估計又會打我一頓。隻有奶奶去罵他一頓,他才會收斂一點。但是這隻是一兩天時間而已。時間久了爺爺奶奶也不管了,因為他們看著自己的傻子兒媳婦也不怎麼順眼。因為母親沒有讀過書,一個字都不認識,錢也不認識隻知道那是錢。有時給母親上點藥或者是說一下父親,都是看不過去了或者是鄰居在閑言碎語聽著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