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下來,雖然疲憊,但差錯少了許多。王店長拍了拍我的肩:“葉凡,有進步,繼續保持。”
到了第三天,我已然熟練不少。正招呼顧客時,卻見門口停下一輛豪車,車上下來個婀娜女子,摘下墨鏡,竟是我高中時的初戀蘇瑤。她看到我,也是一臉詫異:“葉凡,真的是你啊。聽說你當兵去了,怎麼在這兒賣起了炸雞?”我有些窘迫,撓撓頭:“回來總得找點事幹,就先在這兒過渡。”蘇瑤眼神閃過一絲複雜,“當年你一聲不吭就走了,我……”還沒等她說完,店內顧客催促,我隻能歉意一笑:“蘇瑤,先不說了,忙完這陣兒。”
蘇瑤走後,我心情有些起伏,可手頭的活兒不停。臨近傍晚,店裏突然湧進一群小混混,為首的正是前天找茬的黃毛。黃毛一臉囂張:“退伍兵,今天爺來給你點顏色看看,敢得罪我,不想在這兒混了吧!”我眼神一凜,冷冷道:“我不想惹事,但也不怕事,你要敢在這兒撒野,別怪我不客氣。”
後廚的李師傅和其他店員紛紛抄起家夥,李師傅喊道:“葉凡,咱不怕他們,敢來砸店,咱跟他們拚了!”黃毛見這陣仗,心裏有點發虛,但嘴上仍逞強:“哼,你們等著瞧!”正僵持時,警笛聲由遠及近,黃毛一夥人慌了神,四散逃竄。原來是隔壁店老板悄悄報了警。
經此一役,店裏同事看我的眼神滿是敬佩。王店長拍著胸脯說:“葉凡,以後你就是咱店裏的頂梁柱,轉正了,工資給你漲!”
日子一天天過去,我漸漸習慣了在華萊士的忙碌生活。從手忙腳亂的新手,成長為能獨當一麵的店員,還時不時幫王店長出謀劃策,搞些促銷活動,店裏生意愈發紅火。
有天,店裏來了個神秘訪客,是個拄著拐杖的老者,目光深邃,一看便非尋常人。老者打量我許久,開口道:“年輕人,你身上有股不凡之氣,屈居於此,不覺得可惜?”我坦然回應:“大爺,各行各業皆有價值,我在這兒,過得踏實。”老者微微一笑,留下一張名片:“若有一日,想換個活法,來找我。”我接過名片,未置可否。
後來,我才知道老者是本地赫赫有名的商業大亨,旗下產業眾多。但我依舊守著我的華萊士小店,這裏有我奮鬥的汗水,有同事間的情誼,還有平凡日子裏的煙火溫暖。
再回首,戰神之名已是過往,如今的我,在這一方小小天地,書寫著屬於自己的別樣傳奇,每天為顧客遞上熱氣騰騰的炸雞漢堡,聽著街頭巷尾的家常,倒也逍遙自在,不負此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