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涵咬著衣角淚紛紛,這日子沒法過下去了,蘇今簡直就是周扒皮再世啊!
就這樣過了幾日,蘇今也不再過問劉舒舒和季然的事情。這日晚上,劉舒舒剛回宿舍,就有人在外麵敲門。宿舍其他三人已經在床上躺下了,劉舒舒很自覺地開門,問道:“你找誰?”
“找你!”來人聲音清脆,反手就是一耳光打在劉舒舒臉上。劉舒舒被打的踉蹌往後退了幾步,蘇今和寢室長聽到動靜都下了床。蘇今扶住劉舒舒,那女生還想上前打劉舒舒,寢室長上前鉗製她,劉舒舒推開蘇今上前就是一耳光回了過去。
和那女生一起來的兩個女生眼見自己同伴被打,上前來就要動手。劉舒舒捂著臉叫道:“你憑什麼不問青紅皂白打我?”那女生揚手攔住同伴,甩開寢室長的鉗製,捂著臉冷冷道:“憑什麼?憑你這個狐狸精想搶別人的男朋友!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長成這副德行也好意思死纏著季然不放!”
劉舒舒聽到這麼一句,冷冷笑道:“是我死纏著他嗎?你可以去問問他,我到底有沒有死纏著他?”那女生將手放下,劉舒舒出手有些重,她的臉頰已經有些紅腫,但是仍不減她絲毫美貌,“你以為我沒問過嗎?季然說是你整天煩著他,還到處宣揚你是他女朋友,他根本就不承認在和談戀愛。今天來就是想給你個教訓,今後別沒眼力勁地纏著我們家季然!”
“你以為你這麼說我就會相信你嗎?有種打電話給季然對他說啊!”劉舒舒絲毫不示弱,麵前的女生氣場強大,神情高傲,看著她的眼神就像在看一隻螞蟻那般,將劉舒舒激的火起。
那女生也沒廢話,拿出電話就是撥給季然,說了兩句就遞給劉舒舒,“你問她。”劉舒舒深吸一口氣接過電話,未語淚先流,聲音哽咽,“季然,我被人上門打了。”那邊季然不耐煩地說道:“我知道了,你先別哭。”劉舒舒抽噎道:“她說我是狐狸精搶了她男朋友,還說你跟她說是我纏著你。”
“沒有的事,你跟她說,我們根本就沒什麼,讓她不要到處撒潑。”那邊季然已經不耐煩的掛斷了電話。那女生搶過電話,冷笑道:“如何?現在還有沒有話說?”
劉舒舒紅著眼看向她,隨即也笑出了聲,“你得意什麼?我現在的下場就是你的前車之鑒,咱們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遲早會輪到你!”劉舒舒說的淒愴,那女生被噎的無話可說。
門口已經圍了很多人在看熱鬧,蘇今過去,“都看什麼?散了吧,明天還要上課呢!”回身對還杵在宿舍裏的三個來尋釁的人說道:“還不走的話,就去叫宿管了。別等著到時候被轟的難堪!”
為首的那個女生剜了蘇今一眼,冷笑道:“等著瞧!”蘇今微笑回道:“拭目以待。”那女生帶著同伴憤憤離開,蘇今“嘭”的關上門,拉過椅子坐在劉舒舒旁邊,“舒舒……”
劉舒舒抹了把臉上的淚水,“沒事,我休息一下就沒事了。”說著就爬上床躺下,用被子蒙住了頭。蘇今和寢室長對視一眼,各自歎了一口氣,正準備上床睡覺,聽到張書回冷笑一聲,“為了個男人打成這樣,我還真是第一次見到。”從始至終,張書回都沒有下床,一直在一旁冷冷旁觀,現在還說這樣的風涼話,蘇今有些煩悶,但懶得搭理。反倒是寢室長冷冷回道:“以後自己可以親身體會一下,不過能不能像今天這樣有人幫就難說了。”
張書回冷哼一聲,沒有再說話。
蘇今來到洗手間,將外套脫下洗後背上的咖啡漬。那邊小楊聞言急急闖進來,看到蘇今正在洗外套,內裏的襯衣,獨具設計的在後背挖了一塊,籠著薄紗,又恰巧是被燙到的地方,後背一塊紅印異常明顯,看得小楊隻抽冷氣,暗歎這陳好心也太黑了。
“我聽說你被某人的咖啡給潑了,還好吧。”小楊上前關切地問道。蘇今對她無奈地笑了笑,“沒事,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洗幹淨,誒,你去幫我打個電話讓時裝店給我送一件外套來吧?這樣出去太難堪。”
小楊捂嘴偷笑,“當時這件新款剛上市時,我可是連手都不敢伸手過去摸的,更別說翻開看了。原來,後麵別有洞天啊!”她直指蘇今的後背,“話說你一直穿衣風格都不是如此高調的人,今天怎麼穿這麼一身來?遭人妒忌了吧?”
“行了,你快點去幫我打電話吧。我等會還有事呢,主管那有沒有什麼動靜?”蘇今低著頭頹唐地看著手上衣服上的咖啡漬,看來這件外套要報廢了。“你先把這件烘幹,那邊許裴正吩咐著開會。衣服的事我這就去幫你解決。”小楊進來,差點忘了說正事,若不是蘇今問起,恐怕還得將她困在這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