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熟悉的藥丸,阮章程想都沒想,就把藥丸給吞了。

裴爺爺見到他吃了藥,又看向吳光,雙手抱胸:“那你說說,是不是給錢人家女人的的老公,威脅人家離開帝都離開自己的老婆了?”

“啊?”吳光呆呆的叫了一聲,這個他還真的忘記了,畢竟那麼長久的事了。可是看著裴爺爺那可怕的眼神,他根本不敢說他早就忘記了當年的事情了。

撓啊撓,終於在撓下了幾根頭發的時候,吳光記起了當年事情的所有經過。

他激動啊,真的太不容易了:“裴爺爺,我這次是真的記起來了。我雖然一開始是混蛋了一點點,可是自從我知道她已經結婚了,很快就再也沒有糾纏她了,移情到了別人身上!”

擦擦額頭上的冷汗,吳光此時太高興了,雖然他做了很多缺德事,但是唯有在對阮靜他媽的事情上,他難得的有良心了一次,並沒有做出什麼逼迫人家良家婦女的事情。

“你在撒謊!”阮章程對著他吼道:“我明明親眼看到你給了一張支票給我哥叫他離開我大嫂的,人渣人渣!”

眾人眼光立即轉向抓狂的阮章程。

“你不要汙蔑我!”吳光梗著脖子,在這種敵眾我寡的情況下,居然還敢膽肥的冷哼一聲,“我承認我不是什麼好人,做過很多不好的事情,可是不是我做的我絕對不會認的。”

看了兩人幾眼,阮靜沉思了一會,覺得可能兩個人說的都是實話。

看著阮章程,阮靜問道:“叔叔,那你為什麼叫他裴前?你知不知道你以為的裴前並不是真正的裴前,他是吳光,帝都吳家的人。”

轉頭對著阮靜,阮章程的臉上都是震驚,那種執念被生生打碎,生無可戀的臉讓阮靜都忍不住同情起他來,實在是太慘了,這悲催的人生。

“不,不是裴家人。”阮章程喃喃自語,抬頭看看阮靜,又茫然的盯著吳光的耳朵。過了兩三分鍾後,他好像終於接受了這個事實,緊緊抓住了想要逃跑的莫馨的手,轉頭看了看她的臉,心裏才好受些。

“當年我確實是親耳聽到哥哥叫他裴前的。”阮章程聲音低沉,簡單的說起當年的事情。

“那年是XX年X月X日下午三點整,我到光痕大廈樓下,親眼看到裴,不是,是吳光,我親眼看到他遞了我哥一張支票,然後我哥對著他吼了一通,說了句“裴前,你永遠得不到她的心”就拿著支票瀟灑的走了!後來在連夜帶著我嫂子離開的時候,出意外去世了!”

“不可能。”聽了這話,吳光語氣激動的叫起來,他興奮的看著阮章程,語氣很是得意,“你說的那個時間段,那個地點的那個人根本不是我,我印象非常清楚,當年這個時候我是在陪我的第100個情人在醫院墮胎,不信你可以到醫院裏去查當年的病例記錄,啊哈哈哈!”

安靜的大廳內響起吳光興奮到有點扭曲的笑容。

見不得他這幅開心的狗樣子,裴爺爺猛的又拍了一下桌子,“安靜!”

吳光的笑聲立即秒停了。

裴爺爺看著他重重的哼了一聲,這種私生活混亂,連自己孩子都不要的行為,有什麼值得高興的!吳家真是除了一個惦記著他大兒媳婦幾十年的吳祖,就沒有其他正常人了。

還有他的傻缺兒子裴前。裴爺爺十分懷疑的看著坐在自己身邊的裴前,猛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說!當年那個人是不是你?”

裴爺爺心裏有點絕望,他感覺阮章程當年看到的肯定是他的傻兒子了。唉,傻兒子的腿可能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