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
傅起雲冷哼一聲:“可以沒有根,很快就會枯萎。”
這場對話不歡而散,傅起雲沒有去找林魚,她待在自己的出雲殿中,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直到三日之後,外麵傳來騷亂。
有宮女直接推門而入,著急地喊道:“公主殿下,有叛軍打進來了,快逃吧。”
傅起雲看著這宮女身上背著的小包裹,不是衣物,那包裹外麵當真是有棱有角,拿了不少好東西打算逃出宮吧。
這宮女對傅起雲說了一聲,便轉身想要出去。傅起雲翻身下榻,一個閃現直接出現在宮女身後。拽住她的衣領伏在她的耳邊笑道:“你這是要去哪兒啊?”
“啊!”那小宮女被嚇得不清,驚叫一聲,傅起雲見狀直接一手刀砍暈她。
“出來!”傅起雲輕喝,李雲雨和穆清歌從心島裏出來。
“有何吩咐?”穆清歌問。
傅起雲微微搖頭,越過她們二人朝前走去。
穆清歌兩人無奈,摸不著頭腦隻好跟在她的身後,慢慢走了。
宮中是一團糟糕,一向安靜的皇宮到處四處奔走的宮女太監。一片雪花落在傅起雲鼻尖上,融化成水珠。傅起雲抬頭,看向高空,又要下雪了。
雖說瑞雪兆豐年,但是那些可以耕作的人們能否熬過這個寒冷又戰亂的冬季還未可知……
要說這宮中,現在最不慌亂的人就是容妃和傅起雲。
傅起雲走到宮牆前高台前的時候,容妃亦在,她的身邊站著幾個闖進來的“叛軍”。
“雲兒來了,咳咳……”
她的身子已經很弱了,容妃說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沒想到先帝一走,就迫不及待想要帶著自己一起去。
“母妃……”
“時局動亂,太子沒有根基,三皇子擁兵自重卻不作為,此刻是雲兒的你好機會。”
“是。”
“這無論是正史還是野史都是有勝者來書寫,雲兒你有把握嗎?如今的情況不是你應付了內憂,可還需要對付外患。”
傅起雲走到她的身邊,輕輕拍了下她的手,笑著說:“不怕。”
“哎,一晃這麼多年過去了。都說女大十八變,可二八年華不到,你就長的越來越不像你真正的母親了……”容妃看著傅起雲,從她的相貌上企圖找到當初的姐姐樣子。
也許是自己年紀大了花眼,又或者說這雪下的太大她瞧不清楚,容妃實在找不出任何相似處。
性格……也像極了當初的先帝。
“雲兒,我能幫你的就隻能到這裏了。”容妃咳嗽一聲,身子一歪倒在傅起雲懷中。
傅起雲扶住她,說:“孩兒已經在給母妃備好車馬,等宮中情形好些,就派人接母妃回來。”
“不必了,我一個人待著也挺好。”
“好。”
容妃對這深深宮牆沒有絲毫的留戀,她走的很是幹脆。
宮中的暴亂很快就平息下來。隻是不再是太子一手包天,再位高權重的人,沒有兵權在手,生死也不過是在別人手下刀刃的一念之間。
顧家軍的首領和禦林軍的大統領,齊齊跪倒在傅起雲麵前,抱拳說道:“殿下!”
“都控製好了?”
“一切皆安排妥當了!”
傅起雲在那大統領身上多看了一眼,而後再吩咐:“看守好每一處,要想出宮皆必須得我的口諭。”
“是!”
那顧家將領轉身離開,大統領直起身子與傅起雲對望。
傅起雲嘲諷他:“不是說要離開嗎?怎麼還在幫我?”
那漢子用粗狂的嗓音說:“我怕萬俟柳回來扒了我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