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裏,突然又想起一事,忙道:“看老夫的記性,在此時間長了似乎腦袋都生了鏽,當初師尊三陽真人飛升之後,本宗就隻剩我和你們宗主兩個元嬰期弟子,由於怕其他門派打我們主意,才對外說本宗還有一分神期修士,果然幾百年來沒人敢上門惹事,嘿嘿……”
原來如此,衛翔終於舒了口氣,既然姚前輩已是三陽宗修為最高之人,有他撐腰,宗主之死想來不會有人敢追究了。
想到這裏,衛翔道:“前輩既然已有分神期的大神通,難道這區區陣法還困得住您嗎?”
姚奇怒道:“什麼叫區區陣法,這可是老夫的師尊親自布下的七絕殺陣,沒有令牌的話就是分神期修士闖入也是有死無生,如今你們宗主已死,這世上就再沒有人能進入……不對,你是怎麼進來的,難道……”說著這裏,他才想起衛翔竟然能毫發無傷地闖入此地,想起一事,看著他的目光中頓時充滿了希翼。
衛翔不慌不忙地從乾坤戒中拿出令牌,苦笑道:“令牌當然在弟子手中,隻是他也太不是東西了,臨死前也要設下陷井讓弟子跳,幸好沒有上當,但……還是走錯了路。”
正說著,突覺手上一輕,令牌被姚奇奪去,隻見他呆呆地看著令牌,臉色忽晴忽陰,不知在想什麼,衛翔正想說一句什麼,隻見他突然“哈哈”地狂笑著跳了起來,狀如瘋癲,竟像頑童一樣在山洞裏翻起了筋鬥。
衛翔先是嚇了一跳,然後似乎明白了什麼,心中也是興奮異常,自己真是笨得要命,這陣法既然他師尊布下的,他也應該知道令牌的使用方法才對。
過了一會兒,姚奇終於停了下來,對衛翔笑道:“好好,你可真是老夫的貴人,以前師尊就說過我會有此一劫,到時會有一貴人相助,想不到竟應在你的身上,你放心,等老夫出去後,你有什麼要求老夫都答應。”
這姚前輩高興得似乎傻了,什麼要求都答應,難道我想當宗主也可以,心中雖嘀咕著,還是忙上前恭敬地道:“前輩能脫困,全是天意,弟子哪敢居功,以後弟子隻要能常在前輩身邊請教,就於願已足矣!”
姚奇笑道:“好好,你這小家夥很對老夫的胃口,等老夫當上宗主後,就封你為三陽宗護法,如何?”
衛翔一楞,護法?這也算報答?似乎三陽宗裏隻要是結丹期的都是護法,現在本人也馬馬虎虎地算結丹期修士了,這老道的打算也賊精了點。
等姚奇換上道袍,兩人就來到七絕殺陣前,隻見他在令牌上隨意地按了個按鈕,麵前的濃霧就輕輕地分了開來,形成了一個通道。衛翔一呆,還沒回去神來,姚奇突然發出一道紅光,裹住他就向通道中急速飛遁而去。
隻過了片刻,兩人已站在當初衛翔進陣時的那一片山穀,望著姚奇那重見天日後略顯蒼白的笑容,衛翔還是忍不住好奇地問道:“前輩是怎麼用這令牌的?”
姚奇一楞,道:“沒什麼特別的方法啊,隻需隨意按一個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