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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兩人回到了三陽宗,衛翔沒有耽擱,直接地找到柳師伯詢問進入炎龍池的方法,隻說是想見識一番。
柳師伯聽後沉默了一會兒,道:“我聽袁師弟說你在煉氣期就衝開了神庭穴,是否真有其事?”
衛翔一怔,他問這個幹什麼,與進炎龍池有什麼關係,但這事已無須隱瞞,忙道:“正是。”
柳師伯眼中閃過一絲光茫,道:“這可是前輩都沒走通的路,凶險異常,你是否已下定決心走下去?”
衛翔聽得雲裏霧裏,茫然道:“什麼前輩的路?”
柳師伯反而一楞,問道:“你進炎龍池不是為了衝開檀中穴嗎?”
衛翔心中一驚,突然想起蕭岩的玉簡中好像說過隻要能提前衝開神庭穴,到達築基期時就可輕鬆衝開檀中穴的,隻是最近事情太多,竟然差點把這事忘了,自己現在已是築基後期,但怎麼衝開檀中穴,卻還是沒有任何頭緒,難道這柳師伯知道?
想到這裏,衛翔試探地問道:“柳師伯,這檀中穴聽說隻有到元嬰期才能衝開,而元嬰期前輩又都在炎龍池隱修,師侄就是想問一下,是否隻有在炎龍池才能衝開檀中穴呢?”
柳師伯笑道:“那到不是,隻是本宗的元嬰期前輩幾乎都在那裏衝開的檀中穴,所以我才一聽炎龍池就知道你小子打的這個主意,但這條路的確不易,我勸你還是穩穩當當的修煉,雖然速度不快,至少不會有什麼危險。”
衛翔低頭尋思了片刻,正色道:“柳師伯,既然弟子機緣巧合下衝開了神庭穴,說不定正是蕭前輩在冥冥之中安排的,為了給三陽宗開拓一條新路,師侄願意冒此風險,雖死無憾!”
看著衛翔慷慨激昂的樣子,柳師伯反而有些疑色,這小子在外麵可是詭計多端,狡詐百出,連裘明那樣難纏的人都在他手裏吃了虧,難道對三陽宗真有這麼大的感情,多半還是為了提高他自己的修為,隻是這小子經過這兩年的觀察,倒也沒什麼問題,而且在同輩弟子中還非常優秀,尤其是身處危難時能挺身而出,就更為難得了。
而且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不知不覺已有點喜歡這小子了,雖然對自己也耍過心眼,但都沒什麼惡意,反顯得機智過人,何況才兩年的時間就能修到築基後期,這在三陽宗創派至今也是不多見的,以後的潛力更是不可限量,如果他因走這條路發生和蕭師伯一樣悲劇,那真有點可惜了。
隻是如果真的走通了呢,那就象這小子剛才說的一樣,還真為三陽宗開拓了一條新路,說不定以後本宗的發展壯大就落在他身上。
想到這裏,心中又是一片火熱,看著衛翔的眼神變得有些異樣,就像看著一件什麼寶貝,眼中閃閃發光,直看得衛翔心中發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