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乘著魔道四輪車的影山已經趕到了庫羅巴定例會的會場附近,看著不遠處的建築物,影山自語道:“好的,這個距離的話,lalabuy的聲音可以充分地傳過去,終於,終於到了這個時刻。”
身上剛被治愈的傷口,因為駕駛魔導四輪車而再次裂開,鮮血再一次染紅了胸口的衣服。
沒有理會身上的傷口,拿起手中的lalabuy,影山正打算使用咒歌將定例會裏的公會會長全部咒殺,但是身後忽然傳來了一陣的笑聲。
影山嚇了一跳,僵硬地轉過頭,發現妖精的尾巴的會長馬卡洛夫正拿著一本不良書刊在津津有味地看著,一邊看,還一邊發出猥瑣地笑聲。
忽然間,馬卡洛夫好像想到了什麼,一把將書合了起來,自言自語道:“不行,不行,現在不是幹這種事的時候,要快點去找出那些家夥的行蹤……”
說到一半轉過身來,看到了影山,馬卡洛夫仿佛做壞事被抓住的小孩子一樣,發出驚呼:“誒!”
“不是啦,不是啦!這隻是一種學習,一點也沒有令人害羞的地方!”馬卡洛夫不斷揮舞著自己的雙臂,身上流著冷汗,用一聽就知道是借口的話語向影山解釋道。
“嗯?什麼嘛,是病人啊!在這種地方徘徊,你在幹什麼呢?”馬卡洛夫忽然看到影山身上綁著的繃帶和流淌的鮮血奇怪的問道說道。
“不,那個……”忽然間被詢問的影山慌亂了起來。
“那個……”影山拿起手中的lalabuy,露著笑容說:“能聽我吹一曲嗎?因為醫院禁止使用樂器,很想能吹給誰聽。”
“那笛子給人的感覺好不舒服啊。”
“不要管外表,它的聲音很棒啊。”
馬卡洛夫用意味深長的目光看了眼影山,慢慢說道:“我有急事,不過隻聽一首的話也沒什麼。”
“是!”影山心中想到。
“請您聽好了呢!”影山將lalabuy放到了嘴邊這一刻,影山想到了公會裏的人對正規公會仇視的話語。
深吸一口氣,準備吹響lalabuy的時候,腦海中一幕幕畫麵卻忽然閃過。
“原本擁有未來的人卻自己親手放棄了未來,這樣真的好麼?”魔導四輪車上那個黑發少年一臉不屑地對自己說的話。
“你們不是同一個公會的夥伴嗎?”那個粉色頭發的少年在自己被同一公會的人擊倒後發出的憤怒的喊聲。
影山手停頓了下來,眼中一片猶豫,感覺心中仿佛被某種溫暖的東西給堵住,很難受,卻不感到討厭,手中的lalabuy也仿佛一下子重了許多。
“在那裏!”、“會長!”當虞天等人趕到定例會會場的時候,便遠遠就看到影山麵對著馬卡洛夫,手中拿著那把魔笛,似乎已經開始準備吹奏。
性急的納茲和格雷立刻就要衝過去阻止影山,但是,一道人影卻堵在了幾人麵前。
“噓!”青色天馬公會的會長波布站在幾人麵前,伸出一根手指做了個靜音的手勢。
第一次見到波布的納茲,格雷和露西被波布那怪異的打扮嚇了一跳,齊齊地退了一步。
波布小聲地對幾人說:“現在正是精彩的部分,來看著吧。”
說完,波布話音一轉,開心地說:“話說,你們很可愛呢!是我喜歡的類型啊。”
聽到波布的這句話,納茲和格雷齊齊打了個寒顫,露西更是一下子躲到了艾露莎的背後,用心有餘悸的目光看了眼波布,悄聲對一旁想要把自己隱藏起來的虞天問道:“這個人是誰啊?”
看到了波布的虞天嘴角也微不可見地抽搐了幾下,勉強從牙間擠出幾個字:“他是青色天馬公會的會長波布。”
這時,注意到虞天和艾露莎的波布露出了欣喜的笑容:“啊啦啦,虞天,艾露莎,你們都長大了呢,特別是虞天,還是一如既往的帶著一股俊氣,是我喜歡的類型啊。”
聽到波布的話,虞天都忍不住退後了幾步,如果可以他現在就像掉頭就跑,臉色都有點發黑。
“別出聲了!現在正是精彩的時候呢。”不知什麼時候出現的四頭獵犬的會長高德曼靠在一棵樹上,閑閑地說道。
“那就來看戲好了,反正很久沒有看過了。”虞天原地一踏,落在一顆樹上麵,一絲聲音都沒有發出來,讓各位會長心中一驚,最年輕s級魔導士的名字果然不是隨便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