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上)(2 / 2)

塞雷多將對講機放回原處,他捂緊了警棍,準備湊近牆壁聽聽聲音,就在這時候,博物館外卻傳來了敲門聲。塞雷多繃緊的神經似乎被敲門聲彈了一下,瞬間下了一身的冷汗,按理說已經是閉館的時間除非是換崗的保安出入其餘人是不準靠近博物館的。但此時的塞雷多已經無法預料事情的發展,如果繼續獨自麵對

接下來的事件他顯然會被幹掉。塞雷多快步走進管理室,通過監控,他看見了一群警察正圍在博物館門口,有一個像隊長的人正在敲門。

“哈利路亞!”塞雷多高興的吹了聲口哨,此時此刻也隻有警察才能處理好這件事情,不過自己似乎並沒有向外發出求救信號,那麼這些警察為何要求進入博物館?但時間已經容不得塞雷多思考,就目前來說還是趕緊找些伴為好。

塞雷多打開了大門,頓時十幾個警察魚貫而入,走在最前麵的是剛才敲門的人,隻見那人脫下警帽,與塞雷多握手。“我叫艾伯特,你可以叫我艾伯特長官”,一本警察證件遞到塞雷多麵前,“我接到不明人士舉報說有人想偷走敦煌壁畫,雖然還沒有確認消息的靠譜性,但我還是決定前來觀察。”

“確有其事!”塞雷多神色凝重,將剛才所發生的事情對艾伯特敘述了一番,“警長,這邊來,敦煌壁畫就在大廳中央。”塞雷多急忙前往中國廳,艾伯特緊隨其後,身後的警察尾隨著艾伯特走向中國廳,隻是末尾的警察將博物館的門關了。

“哦!她真美!”艾伯特看見了敦煌壁畫,不住地讚歎,雙眼瞪大,似乎要將整幅壁畫都用激光掃描下來,他顫抖的雙手伸向了壁畫,撫摸著壁畫上的每一絲紋理。“警長您不能這樣做!”塞雷多看見了警長的粗魯於是不滿地將警長的手從壁畫上挪開。艾伯特被製止了下來,帥氣的眼睛閃過了一絲殺機,“好吧,那你來指給我看哪裏的牆壁有聲音。”

塞雷多繞到壁畫的後端,“警長,就在...”塞雷多之所以停止了說話,是因為他意識到有一個黑漆漆的洞口頂著他的腦袋。

“警長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吧...”塞雷多顫抖地舉起雙手轉過身,驚恐地看著槍口正對著自己的眼珠子。“警長?不不,請叫我莫洛斯上將!”艾伯特警長,不,此時應該稱為莫洛斯上將玩昧道,“我來自偉大的蘇維埃社會主義共和國,蠢貨。”“蘇聯?蘇聯不是昨天解體了麼?”塞雷多下意識地喊道,不過顯然上將不喜歡這句話,頂在塞雷多眼睛上的力道加重了許多,使得塞雷多一陣痛楚。

“蠢貨,偉大的蘇聯怎麼可能解體!要不是那些自以為是的政客,那些該千刀萬剮的傻子....”上將愈發地憤怒,渾身開始顫抖。他身邊的人立刻用俄語向上將請示了一些話,經得上將的同意後,從身後接過銀製手提箱,從箱內拿出一個裝有少許白色液體的針筒,紮進了上將的手臂,將液體緩慢地推入上將體內。上將顫抖的身軀漸漸穩定了下來,盡管他在頭部做了許多的裝飾,但在近處看卻仍然可以感覺到他蒼老的生息。

上將深吸了一口氣,立刻有他的部下將塞雷多掀倒在地控製住。上將再次用顫抖的手撫摸著壁畫,似乎在撫摸處女的身軀,然而塞雷多所察覺的牆壁微小的聲音此刻卻在一點點放大。上將意猶未盡地退開幾步,扭頭對身後的人說:“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