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事講完了?”老葛:“嗯。”我:“大晚上的**逗我玩是吧。”老葛:“哈哈,是啊。”我:“趕緊給老子講,不然勞資一個易拉罐砸死你,不行就兩個。”老葛:“那我再講一個。”
畫冊是我大一的時候在藝術學院窗口撿到的,我:“你糊弄鬼呢,天天睡大覺什麼時候出去過。”老葛:“你急什麼,還想不想聽了?”我:“好好,你慢慢講,我先喝口壓壓驚。”也是這樣的一個晚上,我睡不著,翻牆出去,在校園裏閑逛,走著走著就走到了藝術學院,我發現有個教室燈光還亮著,不過窗簾都拉起來了,我當時就不樂意了,大晚上的拉什麼窗簾,不是妨礙我求知嘛。我靜悄悄的摸到了後門,輕輕的推了推,真沒想到,門沒鎖,我留了條縫,眯著眼,往裏麵探索,不看不要緊,一看出事了,台上一個白花花的人,台底下四散了一些學生,不停的揮動著手,當時我就想,你們城裏人還真是會玩,會玩也就算了,也不叫上我。我就靜悄悄的看著,看著那白花花的身體,臉越來越紅,不節製就會出事,這是至理名言,請銘記。門被我頂開了,齊刷刷的一排眼睛朝我這麼看了過來,當時我真嚇壞了,我不停的告訴自己,不要慌,千萬不能慌,我在後排的位子上摸了一本畫冊,大步走上去,帶著笑說到不好意思我遲到了,你們繼續,那些四眼仔又看了幾眼,眼神又回到了那白花花上,我想我應該是尿了,為了不再次引人注意,我在畫冊上,演算了一個半小時的哥德巴赫猜想,結果我當然沒有猜想出來。一邊揮著手,一邊不停的往台上瞄,終於結束了,我拿著那本“撿到”的畫冊,跑出了教室,喘了好幾口氣。然後慢慢往回走,不過又覺得有人跟著我,等我回頭又什麼都看不到,就繼續走,突然感覺有什麼物體襲擊了我的頭部,我連忙回頭還是什麼都沒有,我在地上找了一圈,發現一張卷起的紙條,寫著“你根本就不是這個班的學生,你是誰?”哈哈,我是誰,你出來我告訴你啊我心裏想著。然後就悠哉悠哉的逛回了宿舍,如果某天夜裏你看到一個英姿勃發,氣勢洶洶的人,記得千萬不要報警啊。
我:“繼續啊,不要停,高潮快來了吧。”老葛:“快滾,太陽出來了,我要睡覺了。”我:“老葛,葛大爺,葛仙人,葛。。。”老葛:“呼呼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