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
幸而愛的人一切都好。
剛小睡會的夜千宴悄聲走到許彌的背後,攬著她的腰,臉貼著許彌的耳際摩娑:“你比落日還美。”
“都不及你的萬分之一。”
許彌一口將杯裏的酒飲盡,感受著夜千宴的雙手在她身上遊走所帶來的幸福,她側過頭,親吻著夜千宴溫潤的唇,酒味在她們鼻息間彌漫散了開來。
落日和海潮間,她們的身上仿如披上了赤金泛藍的輕沙,閃閃爍爍。
許彌完全地轉過身,將夜千宴緊摟在懷裏,手伸進了她睡袍裏漫遊過一片細膩,準確而略為霸道地握住那微聳挺立的女性標誌。
夜千宴喉間發出輕聲的囈語。
突兀而刺耳的警報聲不停地囂叫。許彌隻好緩緩地放慢動作,依依不舍地將手抽出來,摟著夜千宴,端詳著她略帶潮紅的臉:“我愛你。”
“我愛你。”
夜千宴解下手腕上的監測儀,又前來向許彌索吻,許彌卻避開她:“今天的福利用完了哦。”
夜千宴還要親,被許彌繞到她後麵,抱住她然後輕輕在她脖子上咬了口:“聽話。”
“可是想要。”
夜千宴反手輕撫著許彌的臉:“想把自己給你,也想要你。”
“呐,我大概就是以前作惡太多,睡太多女人了,所以老天把你送到我的身邊,教我拋開□□去用心愛一個人。”
許彌又何嚐不想和愛的人翻雲覆雨呢,可是那個該死的警報器一響,她就不得不停止。
“今天進行的時間長一點了。”
夜千宴趁著許彌放鬆的時候,匆地轉過身來,手勾著許彌的脖子:“等我習慣了你,心跳說不定就跳不那麼快了。 ”
“那樣是不是因為你沒有那麼愛我了。”
許彌滿臉憂心之色,故作委屈:“不然的話,心動不應該是時時刻刻的嗎?”
“那可能是真的不愛。”夜千宴嘴上這麼說著,一臉笑意地又吻上了許彌,她們能做的,隻有點到為止的吻,在可能突然失去的生命裏,她一刻也不想錯過和許彌在一起的時刻。
意識到夜千宴沒有戴警報器,許彌點到為止地掙托開眼前人,叉開話題:“原本汝簡不是說來找我們嗎,她剛才打電話說,她要留下花時間多陪提前出院的姐姐,所以來不了了。”
“她姐姐是什麼原因住院的?”
許彌想起在食堂裏見到林輕的那次,一直很遺憾沒能跟林輕聊下天,問一下她對死亡的看法:“哦,是陳一手上的一個病人,我見過,一點看不出來有精神病,好像是說有較嚴重的自殺傾向。”
“痊愈出院了?”
出於專業上的敏[gǎn],夜千宴更關心的是林輕的病狀和康複程度:“如果是屬於嚴重的話,這種的複發的可能性還是很大。”
“情況還挺複雜的,她是汝簡同父異母的姐姐,對了,汝簡她爸是副市長你知道吧?”
夜千宴搖頭:“副市長不是姓林嗎?”
“
汝簡就直接取的名字,沒有跟爸媽姓,我倒是覺得這樣挺好的。”
許彌接著把她了解到的情況告訴夜千宴:“他爸原來隻是個村幹部,政績做得好,慢慢就升遷了,好像和汝簡她媽媽也有關係,她媽媽現在可是楠安市有頭有臉的商戶,家族企業,官商一家自然順風順水。不過林輕和她媽的生活就可想而知,聽說過得不好,大概是家庭影響,所以抑鬱了吧。”
夜千宴笑了笑:“你就是愛想些有的沒有,並不是每種病都受家庭影響,有些是和個人認知有關係的,人有時候是一個矛盾體,就像每個人體內都容易同時有幾種想法,這幾種想法總會爭端不休,當不能很好地平衡和處理這些想法的時候,其中一些負麵的想法會占取主導地位就會顯得和周邊的人格格不入,從多數人針對少數人這點來看,她便是不合群,不正常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