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子咬完了腐肉隻剩一副沒皮血淋淋的人我不敢照鏡子不敢低頭看我身上,我害怕自己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把自己嚇死。第五天那個白發男子又來了我知道折磨還沒完,他在我身上撒藥粉我卻沒感到疼反而燥熱難受,我動不了他們把我手腳綁著我還是在掙紮就像一個掉入深海快淹死的人,我求她們給我一個解脫,她們也不理我。那個男人對我說“你再動,就會死”不不不我怎麼能在把我推入這深淵的人前麵死?我要活著活著報仇。我不再動腦海裏全是那些隨意丟棄、折磨我的人影父母、我“最愛”的弟弟、老鴇、侍女、還有這個白衣男子,九歲的我充滿仇恨。後來我才知道他們是在給我換皮,青樓怎允許一個粗糙麵黃的女子接客呢?長皮的過程比去皮還辛苦,極致的痛,癢到生不如死,我隻咬著舌頭不讓自己去撓,至始至終我要體會這種痛我要自己清清楚楚,隻為記清楚然後一點一點加倍還給他們,哈哈哈。。”她的雙肩在抖動雖然在笑
記清楚的同時是否會成為你夜不能寐的噩夢?
她的手一點一點由上往下撫摸著那張潔白無瑕的臉眼神呆滯“她們還給我換臉,換臉的過程並不疼。後來才聽遭受過一樣際遇的姐姐說他們在換皮過程中撒的藥起了作用這種藥可以讓人一個月感受不到任何疼痛全身麻木還是能行動的人而已,那藥是由白發男人煉製的,裏麵有蝕骨花加上米囊還有媚香。這些全是害人的東西,蝕骨花讓人感覺不到任何疼痛隻有麻木連味覺都沒有可這是輕的隻會保持一個月,米囊,輕則減輕疼痛重則會讓人產生幻覺多數人會自縊身亡一旦停止食用就會像千萬隻螞蟻蝕骨生不如死,其實我們早就上癮老鴇早在飯裏加入了米囊早已成癮。媚香,嗬,抹在皮膚表麵會引起男子強烈的欲望但也有時間,可他們將媚香撒在我們換皮的過程中而且連續十幾日體內就會散發類似****的體香。我清楚地記得他們在我臉上一刀一刀割下皮的聲音,我不知道我怎麼熬過的。說是換皮其實就像換全身皮時用藥再生罷了,我昏睡了半個月時而清醒,時而迷糊最終醒來時便是一副完美無瑕的臉,嗬嗬,那個白發男子看見我第一眼便說“你是我最驕傲的藝術品”是啊隻是一件物品被人丟棄踩碎的物品”
她又抬起那雙第一眼見了就想剁下換在自己手上的玉手“美吧?我也覺得,用扣指扣過的手怎麼會不美?九歲初戴著扣指直到接客才取下,戴著它手指關節不會變大隻會長長卻是廢手再也提不起重的東西再也幹不了活隻適合彈琴了隻適合伺候男人了,可誰又知道每每紅腫癢痛的時候,十指連心,以前我總會詛咒老鴇不得好死會下十八層地獄但經曆過這些我會變成她的地獄。哈哈哈哈哈~”咬牙切齒的笑明明該是恨
“我後來才知道老鴇做這些隻為將我變成青樓頭牌每個地方都知道的青樓第一人,我不知道為什麼選我,我也去問了她,她說我的眼睛漂亮像極了搶她老公的狐狸精她說這話時眼裏全是恨看到她恨我也樂了,沒什麼比看到自己恨得人痛苦更高興。我也才明白原來看到我痛苦她就開心?多麼牽強的理由,有一段時間我恨透了我的眼睛甚至想將它挖了,可是憑什麼?為了一雙眼睛要將我推入地獄?不不不,我要好好地好好地保護我的眼睛我還要看他們怎麼在我的手上毀去,我會讓他們還的”滿滿的恨意嘴角依然揚起帶著噬魂的笑
沈川看了冥憂一眼淡淡道“八歲將我賣了,九歲換皮扣指,十歲跳舞學琴,十一歲怎麼伺候男人,十二歲強灌水銀終身不孕,十三歲.嗬被緒城富商巨頭奪去女子貞操。六年之痛早已將我在所有女子最美年紀扼殺。從十三歲那年起那一夜起,我終於滿足老鴇成為了各方流傳的青樓頭牌,成為男人最想品嚐的尤物巴不得日日夜夜將我壓在身下,也成為女人的眼中釘肉中刺口中下賤胚子,恨不得將我千刀萬剮碎死萬段。不過我從不在意”聽到這話冥憂耳根子紅起來了,雖然平時愛和冥魄一起去青樓也知道許多可沈川說的這麼露白也不自在起來畢竟冥憂還是一個黃花老閨女~,冥煞深深地看我一眼又繼續看著沈川.
這些我從未感受過,也不知道因為當時的我不理解什麼是痛但知道她是個經曆很多苦難的魂,當時如果她要求我散了他的記憶再生到好的家庭我會幫助並且不收酬勞。其實就是想她是第一個願意相信憂冥閣的魂所以給個優惠可事實並未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