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試?”
“……就沒別的法子嗎?”
老林剛好不在客廳,孔語也不用避嫌了,他對呂縷說道,“我是不會和老林分手的,就算是有血光之災也不分。我這一輩子就遇上這麼一個好男人,讓他難過,那是我失職。”
呂縷說:“那我也沒辦法了,我把你的生辰八字給了大師,大師說你的二十七桃花染血,必定有血光之災,過了二十七,便是一帆風順了。讓你少出門,也不要讓別人隨便進門——誒,語語,你是不是要過生日了?”
孔語說:“對的,下個月第一個周六是我生日。”
呂縷一拍手:“大師他說的是你27歲的運勢,等你28歲了,這不就解了嗎?”
孔語掏出手機一算,算上今天整整十二天,這倒黴催的二十七歲就過去了。
殷末在一邊出主意:“狗子,要不這樣,你還是回老林那兒去,找個小房間住上十二天,你這十二天也忍一忍,不要再去招惹些麻煩,等熬過這十二天,一切就好說了。”
孔語有點不願意:“我不去招惹麻煩,那鵝不會飛上二樓來找我?說得倒輕鬆。”
“……為什麼你對鵝這麼執著?”
孔語說:“反正我不去。”
“這次必須去!”
客廳裏突然傳來老林的聲音。老林一反常態,語氣分外不容抗拒:“媳婦兒,就去那裏住十二天,我陪著你。”
孔語這回沒能堅持住。
麵對認真起來的老林,孔語還是有點慫的,所以老林連哄帶威脅,成功地把孔語哄去了農家樂,開始了長達十二天的二次□□。
說起來這回的□□比上回更慘,老林列了一整頁的隱患風險點,最後把整間房間所有電器都搜刮走了,隻留下冷風扇和一張大床。
麵對空蕩蕩的房間,老林拍了拍手,似乎很滿意。
“我還不信能掉塊隕石來把這裏砸了。”
“……”
孔語盤腿坐在床上,隨著手機被搜走,靈魂也被抽空了。
“你有想過我們這十二天做什麼嗎?”
老林在他身邊坐下來:“聊聊吧,媳婦兒。相對論裏不是寫過嗎,和喜歡的人在一起,日子過得總是特別快,想想是不是會開心一點?”
“……阿姨天體物理都讀到博士了,為什麼還會教你這種心靈雞湯?”
“有什麼不對嗎?”老林探過身子,低下頭親了親他的額頭,“能讓你開心的,就是真理。”
孔語老實承認,他有那麼開心一些——畢竟不是誰都有耐心陪他把童年那些桌遊棋牌都玩過一遍。最後沒有耐性的還是他,把這些東西扔了後又撿了回來,想和老林玩點成年人的遊戲。
老林有點蒙:“玩什麼?情趣遊戲?那可使不得,萬一真玩出個血光之災就慘了。”
孔語已經擺好一桌飛行棋了:“什麼血光之災啊,來來來,我們來玩脫衣飛行棋。”
對於孔語而言,沒有什麼棋牌遊戲是不能脫衣服的。
那些單純的童年記憶,生生被孔語完成了十八禁,他樂此不彼,直到十二天的最後一天,孔語按捺不住即將解放的衝動,把老林撲倒在床上。
老林這些天也被孔語帶著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若不是心裏念著血光之災,老早就和孔語破了戒。當然,行動上不能逾越,語言上還是沒有拘束的,兩人抱著啃了會兒,又撩撥了一會兒,摩攃摩攃著衣服都脫掉了,孔語耐不住□□想滾一次,老林頂著一柱擎天的□□忍住了。
“就小半天了,忍一會兒。”
孔語以為老林還在和他調情,側過身來擺了個自認為極其誘惑的姿勢:“來啊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