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如晴天霹靂般,肖奇等四人丟了魂魄,戰戰巍巍的在原地哆嗦著,望向桌旁鎮定大喊非禮的女孩。
要不是此刻宴會未散,那這一聲大喊不知要引起多大的事端。
可宴會雖說沒散,卻也隻是少了些觀眾,該出現的人是一個不少。
生了悶氣的朗,心懷擔憂的燁,以及追著阿狸跑過來的芳學姐,陪著芳學姐的謝琪,無奈的齊剛等人,一個不落的全到齊了。其實不怪阿狸嗓門大,是這幾個本身就是要過來找人的,誰知還沒到門口,就聽見那聲大喊。
嚇得燁一個飛奔,自己驚魂未定,卻見事發主人公淡定的品著茶,而她麵前,蹲著四條黑影。
怎麼看怎麼不像是受害現場,至於那聲非禮,就更不像了,難不成還是阿狸非禮他們四個?
“怎麼回事?”他沉聲問道,天曉得剛才自己的心都快蹦到嗓子眼來了。有著宴會上的擔憂,他不得不害怕阿狸不小心著了誰的道。
“他們幾個,”阿狸指了指麵前的人,“想給我下迷藥,然後非禮我。”
肖奇一聽,立馬就急了,大聲喊道:“冤枉啊,我哪有非禮你?”其餘幾個也跟著幫腔,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一個接一個的發誓說,“絕對沒有。”
阿狸可氣的往前踢了一腳,因為泄憤,難免就帶了力度,正好踢在肖奇的膝蓋骨上,頓時就聽見劈裏啪啦骨頭斷裂的聲音,而他本人則是痛得滿地打滾,冷汗直流。
阿狸怔了怔,看了看自己的腳,又看看他的。
“哼,到底是啥眼光,這種人你們也想非禮。”朗一步跨過肖奇的身子,理都不理他慘痛的神情,反而是對他居然挑阿狸下手有些詫異。
“這不是重點好吧……”阿狸剛得罪了他,現下不敢再對著來,撫了撫額頭,半天才道:“你們說,怎麼辦?是先綁起來送到宗主麵前,還是咱們私底下給他一個教訓?”
肖奇聞言驚悚的顫抖起來,忍不住開口求饒道:“兩位貴客快救救我,我絕對沒有非禮她的意思啊……”說話還打著顫,明顯這句話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
身體上的疼痛還是其次,最主要的是心理上的難堪。
這來害人的,結果害成了這個鬼樣子,誰能說他不是史上第一個?
肖奇痛苦的閉上眼睛,一邊大喊:“我不是來非禮的啊,老子特麼的明天喜歡男人去還不行麼,嗚嗚……”
屋內眾人齊齊的張大了嘴,阿狸後知後覺的道:“明天的事明天再說。”
芳學姐忍不住噗嗤一聲笑,頓時整個房間都美了三分,她扯了一下阿狸的一角,淡淡的勸道:“我覺得他就算有那份賊心也沒那份賊膽,說不得是你冤枉他了?”
說完,還略帶懷疑的往阿狸身上瞧。
肖奇立馬點頭跟搗蒜似的,感動得淚流滿麵,還是學姐懂他呀!
阿狸撅了撅嘴,“那你問他,半夜三更翻牆進了我院子,還給我下迷藥是為了什麼?”說完狠狠的瞪了肖奇一眼,“我可聽見他說的話了,什麼小美人,第一次的,難道不是非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