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一睿甜笑:“好!”
笑得林望月忍不住捏了捏他滿含膠原蛋白的臉頰肉。
鄭西川見她說著說著還動起手了,無奈警告:“媽!”
在旁擺弄烤架的鄭爸爸這時突然出聲:“你們幾個小夥子過來把這個花盆移一下,放在這邊走路有點礙事。”
鄭爸爸喜歡養點花草樹木在家裏做點綴,但是他又養不好,養了死養了死,幾顆翠生生的小樹別的沒留下,盆倒是留下許多。鄭爸爸也舍不得丟,說以後種別的用得到,就這麼一直堆在花園裏,積少成多,少說也有六七個了。
這些瓷盆兩三個套在一起,體積巨大,重量可觀,擺在路當中的確很礙事。
衡一睿嘴裏嚷著:“我來我來。”放下可樂就過去了。
明星吸著可樂沒有動的意⌒
“搞得好!”林望月端起酒杯往鄭西川和唐鑫铖方向各敬了敬,“我說怎麼老天開眼了呢,原來是你們這些兄弟在背後幫忙。做得好!誰要欺負咱們小睿,就搞他!搞死他!!”說完將杯裏紅酒一口悶了。
“……”林卉瞬間是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鄭西川:“媽你少喝點!”
林望月大手一揮:“沒事,今天開心。小明,來給姨添上!”
明星手腳麻利地過去倒酒了:“嗻!”
聊得盡興,酒足飯飽後,眾人移駕客廳,喝喝茶吃吃水果,打算再聊下一輪,全做飯後消食。
而衡一睿終於找到了自己能幫忙的點——幫林望月把餐具塞進洗碗機。
等他忙好了,來到客廳,發現不見影帝蹤影。
“鄭哥呢?”
明星正在看長輩們翻出來的舊日相冊,看到唐鑫铖和鄭西川小時候那挫樣笑得簡直控製不住自己。
他抹抹眼角,給衡一睿指了個方向:“外麵抽煙呢。”
衡一睿朝花園走去。
花園的燈全部亮著,顯得明亮而溫暖,但也隻是“顯得”而已。
冬季的夜晚寒涼刺骨,待久了仿佛從骨頭裏紮了根,整個人被釘在了地上了般,寸步難移。
花園裏有張秋千長椅,白色的,林望月說夏天的時候木香的藤蔓就會爬滿秋千,就像張花毯子一樣。
鄭西川正坐在秋千上抽煙,看到衡一睿來了,有些意外:“出來做什麼,外麵冷。”
“出來透透氣。”衡一睿坐到他身邊,“我覺得還行,不是很冷。”
“那說明你年輕,身體好。”
衡一睿十分得意,說可不是嗎。
眼看鄭西川的煙要抽完了,就這麼回去衡一睿有點不甘心,這時候突然秋千晃了晃,他靈機一動,就想到一個絕讚的好主意。
“哥,這秋千能蕩嗎?”
鄭西川夾著煙,遲疑道:“……能吧。”
衡一睿興奮道:“我想蕩起來,越高越好!”
“……”
明星本來是想叫花園裏的兩個人進屋的,因為林望月說她找到了鄭西川和唐鑫铖小時候拍的一些錄像,像什麼學校組織的詩歌朗誦啊,小品表演啊之類的,據說還有兩兄弟的女裝play。
但當他走到花園一看。
白色的秋千載著衡一睿形成一道圓潤的拋物線,一上,一下,一上,一下……
而他的老板,大冬天卷著袖子,在後麵賣力地一下一下推,明明滿臉碰到赤佬的表情,嘴裏卻還喊著:“要不要再高點?”
衡一睿笑得不要太開心。
“哥你好厲害!”
明星默默轉身離開了。
唐鑫铖看他一個人回來了,奇怪道:“人呢?”
明星開口之前還斟酌了下:“蕩秋千。”
唐鑫铖:“……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