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貴族禮儀(2 / 3)

蕭月明不禁又感到頭痛,什麼水就是水,怎麼又不是水了?最後又是水了!迷糊,就是蕭月明現在的想法。就這樣想了半晌之後,依然無法窺其分毫,蕭月明心想:“莫非是我的境界不夠,無法參悟?一定是這樣的。”

找到其中的原因,蕭月明就不再執著,閉目開始運功,調整狀態。

清晨一陣靈動,蕭月明睜開雙眼,站起身來渾身骨骼一陣脆響。此時的蕭月明身體已經達到巔峰狀態,通過一晚的運功,蕭月明感覺體內的先天之氣更加精純了許多,也算有了不小的收獲。

看著躺在床上的小四,蕭月明將他放回儲物戒指。戒指之中上刻有聚靈陣,在戒指之中睡覺,也在吸收靈氣。咚咚咚,響起了敲門聲。蕭月明打開門,隻見海羽然還是昨晚那神淡藍色的長裙,亭亭玉立的站在門前,笑著說道:“蕭月明大哥早。”說著,還伸出左手來晃晃藍星手鐲。

蕭月明看著開朗的海羽然,也笑著說道:“羽然妹妹早,有事麼?”

海羽然聽見的蕭月明的話,可愛的撅起了小嘴說道:“蕭月明大哥,你昨天晚上不是說今天學習貴族禮儀的麼,怎麼給忘啦,真是的。”

“哦。對對,忘了,那我們開始學吧,不過羽然妹妹,我可是一竅不通啊。”

“嘻,有我在絕對能讓你學會。”海羽然高興的說道。

從這一刻開始,蕭月明便開始和海羽然學習起來的貴族禮儀。海羽然不愧是名門閨秀,對貴族禮儀簡直是跟機甲的齒輪一樣精確。

蕭月明的每一個鞠躬,每一個微笑,每句話的語氣都被海羽然千錘百煉過,每次成名達到海羽然的標準時,海羽然總會用一種望著情人的眼神,看著蕭月明。每次遇到這種情況,蕭月明總巧妙的避開視線,然後轉移話題。

“蕭月明大哥,你欠身的角度不對,臉上笑容太僵硬了。”

“唔……蕭月明大哥你好笨哦,你笑的太燦爛了,給別人感覺不好的。要淺笑,對,嘴角翹翹就好了哦。”

“蕭月明大哥,你的放的位置不對哦,往上一點。嗯,再往一些。”

就這樣,蕭月明開始了磨難重重的貴族禮儀學習。也虧得蕭月明天生聰慧,對這個幾乎上手就會,剩下的隻是將動作做到盡量標準而已。通過整整一天的學習,蕭月明終於給這個貴族禮儀做出了評價:“完全是做給別人看的,麻煩。”

終於蕭月明挨到了晚餐的時候,坐在餐桌上的蕭月明放鬆無比。海雲天則是顯得有些憔悴,這一天都沒有看見海雲天的身影,蕭月明知道他是去忙海家的事情了。

畢竟一個瀕臨毀滅的家族,被一個支撐起來重新組建,的確是一件很是費心的事情。蕭月明對這事情是有心無力,組建家族管理方麵蕭月明是一竅不通。

海雲天看見蕭月明心情仿佛也好了許多,笑著說道:“蕭月明老弟,聽說你跟我妹妹學習貴族禮儀呢?你還是個三等男爵?”

已經辟穀了的蕭月明,此時嘴裏咬著蘋果說道:“嗯,是啊。”

海羽然說道:“蕭月明大哥,貴族禮儀有的。說話不應該在吃東西的時候說,應該在咽下去之後,才回答問題。”

蕭月明猛地將這口蘋果咽下去說道:“對不起,羽然妹妹我忘了。”說完,轉頭看著海雲天歉意的笑了笑。隨即發現海雲天好像有話要說,但是又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蕭月明說道:“海大哥,怎麼了?有事情?”

海雲天為難的說道:“嗯,這個……蕭月明老弟。今天水星的一位位高權重的政府首腦,想要請你去參加一個宴會。可能是看重你隱修者的實力,想要拉攏你吧。我當時就答應了下來,你也知道海家現在的情況……”

蕭月明理解的笑著說道:“不就是參加個宴會麼,沒問題,咱們兄弟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婆婆媽媽了。”

聽到蕭月明的話,海雲天感動的不知道說什麼好。海羽然笑著說道:“哥哥,宴會是明天麼?”

“嗯,在那個人的別墅裏。我告訴你們哦,他可是政府的軍隊統帥,不是一般的人物。”海雲天稍稍透露出一點內幕。

海羽然聽到之後,開心非常起身拉起蕭月明的手朝著樓上跑去。海雲天急忙問道:“妹妹,你要帶蕭月明老弟去那裏啊!”

海羽然爽朗活潑的聲音傳來:“哥哥,宴會可是要跳舞的哦。我要教蕭月明大哥跳舞哦。”

海雲天看著妹妹消失的身影歎息的說道:“希望,你們能有結果吧。”又在看看一旁一臉木然的海雲峰,海雲天有點傷感的說道:“大哥,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啊。”

海雲峰仿佛明白了些什麼,嘴裏嘀咕的說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早知今日………”

蕭月明的客房中,海羽然坐在床上說道:“蕭月明大哥,宴會其實就是一個舞會。到那裏的人,都是要跳舞的哦。所以你第一步要會邀請女孩子跳舞。喏,你要稍微欠身帶著微笑說:‘美麗的小姐,我能請你跳支舞麼?”

蕭月明有模有樣的走到海羽然的麵前,伸出右手輕聲溫柔的說道:“美麗的小姐,我能請你跳支舞麼?”

海羽然看著蕭月明清秀的臉龐,溫柔的表情,含情脈脈的點點頭,伸出左手搭在蕭月明的右手上。蕭月明拉起海羽然之後,不知道該如何做了。海羽然笑著將蕭月明的雙手環抱在自己的腰上,自己則是雙手勾著蕭月明的頸部。

這是情人之間才會用的姿勢,可惜此時的蕭月明完全不懂其中的意思。海羽然嘴裏輕聲哼著一曲很溫柔、很愜意的小調,蕭月明也隨著海羽然的舞動開始跳舞。

幾次都不小心踩到海羽然的腳,尷尬的笑了笑,海羽然也沒有說話。仿佛隻是沉浸在浪漫的氣氛之中,也許於蕭月明這樣靜靜的跳一支舞是海羽然最大的心願吧。

就這樣慢慢的蕭月明發現海羽然已經將頭倚在自己的胸口,嘴裏依然哼著那曲小調,環繞在蕭月明頸部的手仿佛在寫話著些什麼。而此時蕭月明早已經緊張的不知如何是好。隻能雙手木納的放在海羽然的腰際,繼續跳著輕柔的舞蹈,那還能想到海羽然寫的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