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就可以了?”雲澤川看了看手上的繩子問道。
林月點了點頭,隻見她將另一端係在了自己的手上,然後那繩子就消失不見了。
“疼嗎?”林月使勁掐了自己一下後,問道。
雲澤川打了個激靈道:“有點疼。”
“那就是生效了,接下來就辛苦你了。”林月笑著說道。
雲澤川摸了摸林月的肚子道:“我甘之如飴。”
原來幾日前林月被診出了喜脈,雲澤川既開心又擔心,都說生孩子就像進了鬼門關。
他就問林月有沒有可以分擔人痛楚的道具,他想要幫她分擔。
林月翻了翻自己的存貨,竟然還真被她找到了。
傳感繩:可以自己設定想要分散出多少疼痛,期限為一年。
這簡直是為了他們量身定做的道具,林月開心的和雲澤川分享著。
“那就把疼痛全部分給我,這樣你就不會難受了。”雲澤川抱著林月道。
林月無奈的點了點他的眉心,說道:“你呀,還是這麼孩子氣,我一點疼痛的感知都沒有的話,會更危險的。”
“那就分你一成,其餘九成歸我,就這麼定了。”雲澤川說的像是在分餅一樣。
日子過的很快,林月已經懷孕五個月了。
“阿月,孩子踢我了!”雲澤川興奮的喊道。
林月無奈的摸了摸肚子道:“是踢我了。”
“好吧,是踢你了。阿月,你難不難受,我幫你揉揉腿。”雲澤川輕柔的按著。
自打林月月份大了,腿就經常抽筋,所以雲澤川每天睡前都幫她按摩一下。
“你們兩個出生了,可要好好孝敬你娘,你娘懷你們可吃了不少苦。”雲澤川按摩完,對著林月的肚子說道。
話音剛落,就能看到小孩兒的小腳腳踹了踹林月的肚皮。
“阿月,你看咱們的孩兒答應了。”雲澤川笑著說道。
林月這胎懷了雙胎,所以格外難受一些,幸好大部分疼痛都轉移給了雲澤川,不然真不知道如何堅持下來。
這也就導致雲澤川這半年裏時常捂著腰出現在人前,大家都以為他腰不行了,紛紛贈送虎鞭鹿茸給他,讓他哭笑不得。
眨眼間就到了林月臨盆的日子。
此時林月已經躺在了早就準備好的產房裏,雲澤川在外麵焦急等待著。
“啊!”雲澤川感到腹部一陣疼痛,不受控製的叫出了聲。
林澤奇怪的看了看他,問道:“妹夫,你這是咋了?我妹妹都沒喊呢,你咋還喊上了。”
雲澤川有苦說不出,對著林澤擺了擺手,強忍疼痛道:“我這是心疼阿月,她正在生產不能喊太大聲,我幫她喊上一喊,告訴她我們都在。”
“這書讀的多就是不一樣,我咋沒想到呢!等知意再生孩子,我也這麼喊。”林澤笑著誇讚道。
然後就和雲澤川一起喊了起來。
“阿月這夫婿還真不錯,你看自從阿月進了產房,給他擔心的啊,那叫一個汗如雨下。”沈知意笑著和林母說道。
“哇。”
“哇。”
兩聲嬰兒的哭啼昭示著孩子的降生。
雲澤川此時已經被汗水打濕了,他拖著疼痛不已的身體,走進了產房,並沒有第一時間去看孩子,而是來到了林月的旁邊。
“這生孩子可太痛了,阿月,我們就要這一回吧。”雲澤川心疼的摸了摸林月。
林月雖然有些虛弱,但是因為痛不在她的身上,反而比雲澤川精神一點。
她拿起旁邊的手帕,輕輕擦了擦雲澤川臉上的汗水,輕聲說道:“好,就他們兩個了。”
“阿月,你生了一對龍鳳胎,大的是個兒子,小的是個女兒。你們給孩子起個名吧。”林母和沈知意各抱了一個孩子道。
雲澤川想了想後,說道:“女孩就叫雲追月吧。”
林月聽了這名字笑了笑,雲澤川自從她懷孕後,就開始想孩子的名字,這想了快一年的名字,如今卻狀似無意的說出,真是可愛死了。
“男孩就叫林慕雲吧。”林月笑著看了看雲澤川道。
果然雲澤川的臉色微紅,成婚這麼久了,還是這麼容易害羞,偏她愛極了他這番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