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廖跟著他們一起哈哈大笑,抬手把蘇忠叫過來:“蘇忠啊,那天聽說這戶縣最大的酒樓叫什麼來著?”
蘇忠撓著腦袋,連聲說道:“少爺,是茴香樓。”
蘇廖一拍腦門,“嘿,我這受了傷腦子也不好使,對,就是茴香樓。你快去定個最好的包間,明天中午,少爺我要請兩位大人吃飯。”說著,從口袋裏掏出幾張銀票來。
吳清源和張輝一聽,連連客氣道:“這怎麼行,要請也得是我們請啊。”
蘇廖一聽,舉著銀票的手迅速兜了一個圈又放進懷裏,笑眯眯的說道:“那怎麼好意思啊,蘇忠,去茴香樓頂個最大最好的包間,明天中午,就說縣尊吳大人和張統領訂的。”蘇忠一聽,點頭轉身撒腿就跑了。
蘇廖轉頭對吳清源和張輝說道:“那就叨擾二位大人嘍。”吳清源和張輝對視一眼,苦笑一聲,拉著蘇廖的手親熱的說:“蘇老弟客氣什麼。都是自家人,蘇老大人(高老大人)都是我輩楷模,遙想當年我考取進士(在禁軍當差)之時,得見老大人數麵,雖未得到老大人的教誨,可我等一直以老大人門下自居,哎,數年未見,想起老大人的音容笑貌,真是思念萬分啊。今日就高攀一把,以後咱們就以兄弟相稱。”
蘇廖一聽感動的眼眶都紅了,說道:“禮數不可費,二位大人都是我的前輩,以後還要對小弟多多提攜啊,”抬手又把蘇發和蘇財叫來,吩咐道:“去告訴昨天認識的那個張老板,就說明日小弟蘇廖有幸請來縣尊吳大人和府軍張統領,讓他叫上他的親朋好友一起來茴香樓吃飯。讓他知道做我的朋友是多麼驕傲的事情。”
蘇發蘇財得了令,正要離去,蘇廖忽然把二人叫住,皺著眉頭看著他們青紫的胖臉,說道:“不行不行,你倆這樣子可是給少爺我丟人,蘇發,你傷的輕,去找張統領的親兵借一身鎧甲來,風風光光的去。”轉頭看著張輝和吳清源,“叫上一個我剛認識的朋友。老哥哥不介意吧。”
張輝和吳清源臉色鐵青的點點頭,心想你他媽的還真會順杆爬啊,我們是什麼身份你就叫個莫名其妙的小商販來一起吃飯,還是我們請客,真是···
與此同時,霓煙樓的老鴇,正跪在霓煙樓的柴房裏,瑟瑟發抖。柴房裏光線很陰暗,陰影裏一個聲音說道:“一萬五千兩?哈哈,還真不是小數目啊。”聲音如夜鴉般暗啞渾濁難聽至極。霓煙樓的老鴇低頭不語,連大氣都不敢出,沉默了半響,那聲音說道:“也苦了你了,這個潑皮打你打的可疼麼,為了試探他一下就讓你受這等苦,你可是有怨言?”
老鴇一聽,驚恐萬分,連連磕頭:“奴婢的命是主人給的,奴婢對主人忠心耿耿,上到山下油鍋絕無怨言,若有半句虛假,原受三刀六洞剖腹剜心之刑。”
隻聽那聲音桀桀笑道:“你用心做事,主人怎麼會責怪你,一萬五千兩試出了個草包?那吳縣令和張統領也分了不少吧,嗬嗬,我看你們這錢還得再花啊,哈哈哈。”笑聲未落,又厲聲說道:“這小子從京城來的目的絕對不是曆練這麼簡單,哼哼,你們繼續盯著他,沒事給他找找麻煩。他既然號稱來鍍金的,我們就讓他連銅都鍍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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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前陣子玉樹地震了,全國悲痛。玉樹距西寧700多公裏,抗震救災的隊伍都從西寧出發,我們也一直加班,沒時間寫,現在補上,見諒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