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得我都不能出門,運動量都變少了,不然哪會長那麼多肉啊。”

聽到白一這麼說,藍風臉色的表情就豐富了起來,藍色的眸色清藍清藍的,蕩漾著漣漪。

藍風隨性的用手長發一撩,笑容魅惑:“不就是運動嘛?白一,想要多運動還不簡單,來,我陪你運動!運動!”

白一聽到這話的時候,已經是身子騰空而起了,頓時心中一驚,立時就想拒絕,這大白天的,外麵的人又那麼多,擁有半獸人天賦的人類耳力都是特別靈敏的好不!

唔……

白一還沒來得及把拒絕的話說出來,剛剛張啟的小嘴就被緊、密的堵上了,一條靈活的小蛇輕易的就滑溜了進來,攻城掠地,霸氣翻騰……

唔……

又是一聲悶悶的聲音,白一嚇得趕緊抓住藍風的線條完美的人魚線,唔,承受著一浪又一浪,一浪還比一浪重的……

人們常過開過葷的男子食髓知味,其實開過葷的女孩也是身子敏[gǎn]禁不住撩撥,白一心裏緊張,身子自然就緊繃像一個崩緊了弦的弓一樣,將身子弓起。

因為外麵有人的緣故,白一害怕外麵的人聽見什麼,心裏格外的緊張。

雖然這裏是原始森林,人們隨意又開放,隻要有了感覺,隨時拉著看對眼的人就撩起裙子狠狠的幹上一場,對於他們而言,這事就和吃飯喝水一樣平常。

可白一不行啊,她畢竟不是本地土著,就是本地土著對於廣大的部落族人都很寬容,但是對於高貴血統的雌性卻是不能亂來的,不可以和低血統的人胡來,要保證下一代崽子的血統純正。

白一用力的掐男人的腰,腰腹有力,肌肉緊繃,根本就掐不動,氣憤的又改掐為抓!

啊啊啊……她可不願意讓所有的人都知道他們在裏麵幹什麼啊!

藍風深情的看著白一微微一笑,然後慢慢的放緩速度,很慢很慢的慢慢的進入,又很慢很慢的緩緩的出來,可憐白一正是敏[gǎn]的時候,這樣輕緩的感覺反而更加清晰煎熬,整個人都軟了下來,任身上的人像是拉小提琴一樣舒緩的拉動著。

一會兒又神經緊張,一會兒又渾身癱軟,白一隻覺得自己的心神都混亂了起來,感知格外的明顯,不由得豎起耳朵傾聽帳篷外麵的聲音,吵吵嚷嚷的一時半會不像是要走的樣子,真是讓人著急。

她家雄父在那麵無表情的一個一個的打發,藍風也好像是配合著外麵的節奏似的,來了一個人,就緩緩的一點一點的開始進入,慢的讓她抓狂,然後來人被雄父不耐煩的打發走,慢慢的、緩緩的又感覺到了什麼東西慢慢的流出,這種煎熬燒得白一火大,可是她既不能叫又不能喊,想動又動不了……

白一都快瘋了!

天色漸漸的黑了,來拜訪的人一概是禮物留下來,人回去吧,白一的雄父概不接待,任誰脾氣好,一天到晚的接待客人陪著笑臉誰也脾氣好不起來啊。

從一開始的笑著聊天,到後來笑的腮幫子都酸,然後臉都笑僵掉了,再然後臉笑都沒力氣了,到最後連嗓子也啞火了,話都說不出來,叫幾個族人過來,見一個攔一個,見一雙攔一雙!

送禮物恭喜啊,好啊,好啊,東西留下來,人回去吧,心意我們收到了,非常感謝,再見,不送!

等天都黑透了,所有的人都走了,回去了,白一雄父還要苦命的安排人手搬東西安置禮物,苦命的喲!

大晚上的人們辛辛苦苦的吆喝著,將堆成山的禮物分門別類,這是白一強烈要求的,然後又要不停的搬運,每天上百人送禮物,可不是那麼好收拾的。